陳瀟直接就把車窗關了,她也不下車,就隔著擋風玻璃看著自己車頭前的男人。
唐晉安動了一下,繞到車旁:“陳瀟。”
他又叫了她一聲。
兩年前,陳瀟最喜歡就是他這把聲音。
周馭,哦不,人家現在不叫周馭了,叫唐晉安,唐總。
唐晉安這人長了一張好臉不說,就是聲音都是勾人的。
然而時隔兩年,再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陳瀟卻半點往日的麵紅耳赤都沒有。
這個男人多狠的心,她是見識過的。
她陳瀟活了快三十年了,從來就沒栽過這麼大的跟鬥。
當初是她死纏爛打追上他的不錯,男歡女愛嘛,你要真的不樂意,長了張嘴,直接說就是了,何必要一聲不吭就消失了。
那天如果沈初趕來,陳瀟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收場。
她再喜歡一個人,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還是有的,“小三”這種活,她從來都沒想過要乾,更沒想過要插足彆人的感情和家庭。
他倒是好了,一聲不吭的,即使是如今想起裡,陳瀟都甚至覺得他像是被自己迫害的一樣。
想到這些,她就覺得好笑。
見他走到車旁,她也不客氣,重新發動了車子。
陳瀟剛停好車,外麵的警笛聲就傳來了。
附近就有派出所,出警也就是五六分鐘的事情。
陳瀟進了彆墅,光顧著氣,都忘了自己報警這回事了。
聽到警笛聲,她連忙把另外一隻高跟鞋也甩了,踩了拖鞋就晃晃蕩蕩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