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已至,頭頂的陰雲如大幕一樣遮蔽。
任我狂一手持長刀,刀身冷冽,閃爍著寒光,他的眼神如同冰冷的湖水,深邃而冷漠;馬星空負手而立,身姿挺拔,氣度沉穩他的眼神深邃如海,瞳孔中仿佛有星辰閃爍。
就在風月同現的時刻,任我狂發現了機會,刀鋒劃破夜空,帶著淩厲的氣勢向馬星空砍去。
馬行空也出手了,因為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發現了對手的破綻。這破綻雖不致命,也不能決定勝負,但卻能讓他搶占先機。
任我狂的劈天一刀已越來越近,馬行空卻是身子一側,似風般靈活,輕易閃避了這一刀。他眼神堅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瞬間發動反擊,一掌穿過對方空擋之處。他的雙手化為道道殘影,時而如鷹爪般銳利,時而如蛇形般狡猾。
這一刀任我狂看似全力以赴,但實則也留了變化,畢竟對手不是一般人。
馬行空也同樣這樣想的,即便他看到對手破綻,也不敢全力以赴,萬一對手是故意的呢。
因此這一招數個變化雖打中對方,但也隻將任我狂打退數步。
不過一不離二,一招得手搶占了先機,馬行空便不打算再給任我狂機會,搶步上前便是一輪快攻。
雖失了先手,但任我狂這名字也不是白叫的,趁著兩人有數步的距離,鬼頭刀一翻轉,鬼氣森森的刀勁直逼向對方。
馬行空一見,左掌一揮,將刀勁搪開,身子再欺近,一掌劈下。
任我狂閃身一避,手上重刀輕舞,一柄重五十斤的鬼頭刀卻在他手中輕若無物。刀身冷冽,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一陣寒風,仿佛連月光都能被其斬斷。
雙影會逢,掌刀交鋒,驚天動地!
疾光星芒,卷起一層瀚海風浪,刀影夾雜著風沙席卷向馬行空,即便有月光的幫助,也難以看清對方的走勢。
磅礴交擊,再嘯十方紅塵,憑借著多年武者的經驗,馬行空躲過了幾次殺招,但身上還是被劃破幾處。
不占天時,即便搶到了一絲先機,但始終未得到有利的局勢。不過馬行空絲毫不懼,雙掌化拳鬼神驚,腳下騰挪莫測蹤。但見他的拳頭時而如鐵石般堅硬,時而如柳絮般輕柔,竟在環境不利的情況下,逐漸搶占了先機。
時間流轉,戰鬥愈發激烈。月光下,兩位高手的身影交錯,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舞蹈。刀光與拳影交織成一幅美妙的畫麵,令人目不暇接。
反觀任我狂,卻是越打心越驚。據他的情報所得,馬行空善於掌法,使得是大開大合的路數。可今日一見,對方不僅身法靈便,拳法也是以巧變為主,跟得來的情報完全不同。
關於這一點,任我狂卻是不知道。
這馬行空家的祖先,原本是千裡之外一座馬場的主人,當時馬家的少主馬上功夫了得,尤其是能在群馬背上隨意走動,穩立奔馳的駿馬身上的功夫,更是無人能及。
一日馬家少主去放馬,無意中救下一個逃難的難民。
此人雖被救下,但終究藥石無醫。在被照顧期間,那人向少主坦白,他本是一處水賊,後鬨得有些厲害,便被那裡的城主派兵圍剿,他是僥幸逃過一劫。
雖是被少主救下,但終究惡業難償,臨終前他將一本秘籍交給了馬家少主。
少主打開一看,竟是一套絕妙的拳法,隻不過創拳者也是水上人家,這套拳法更適合在經曆波濤的船上使用。
馬家的馬場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彆說能掀起波濤的江河,就是那平靜的小湖,也會隨著天氣的變化而消失。
但這沒有難倒馬家少主,沒有船那就用馬背代替,沒有波濤還有奔馳的駿馬。
多年後,那位馬家主人終於根據自己的經驗,創出一套適合自己家的拳法——《天馬行空拳》。
時過境遷,因為環境的變化,那片草原不再適合養馬,於是馬家大舉遷移,之後便形成了如今的馬空城。
雖然環境變了,但馬家曆代家主對這套拳法可從來沒有懈怠過。你想想,在馬背上都能靈活來去,更何況是在平地上。
閒言少敘,書歸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