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溪木男爵,你所有的底細,我都一清二楚。”梅法拉的化身“死誕少女”嗤之以鼻“雖然擁有強大的使徒,但在我的無儘軍團麵前,也會耗儘最後一絲魔力被我可愛的大蜘蛛撕碎。而且隻要拖住你和你的這群小可愛等維威克開啟‘二次紅山龍破’。你猜怎麼著?你和你的一切,都會‘噗’的一聲灰飛煙滅,再也不會存在。或者說,從沒在奈恩存在過。”
“啊,低語女士,您還是低估了站在您麵前的敵人。”吳塵輕輕抬起手指。
“我知道你賴以成名的『緋紅龍破』,溪木男爵。”梅法拉的化身“死誕少女”眼中的驚懼一閃而逝“但那隻不過是針對個人的最卑微的龍破。除了修改個人的命運,對奈恩現世宏大的敘事而言,渺小到幾乎不值一提。你無法對抗黃銅巨人、機械之心,還有即將到來的‘第二次紅山龍破’。”
“瞧,您終於說到了點子上。”說著吳塵的指尖花火瞬間點燃。
“殺——”就在梅法拉的化身“死誕少女”想要閃退入湮滅之門內的螺旋絞紗時,吳塵動了。
焚儘皮膚的骷髏之握衝梅法拉的化身“死誕少女”輕輕招手。
仿佛被看不見的魔手牽引。渾身僵直的梅法拉的化身“死誕少女”兩眼一花,人已到了吳塵的麵前。
而那隻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極致美感的金屬骷髏手指,恰巧點在梅法拉的化身“死誕少女”的眉心。
“你要改變我的命運?”作為梅法拉的化身,“死誕少女”如何還能不醒悟。
正如她所說,吳塵的緋紅龍破是針對個人的最卑微的龍破。除了修改個人的命運對奈恩現世宏大的敘事而言幾乎不值一提。
好死不死,她就是一個人啊!
“啵~~~”的一聲,攪動時空的漣漪仿佛《x戰警》變形中的魔形女,在梅法拉的化身“死誕少女”的全身激蕩。
甚至模糊了梅法拉的化身“死誕少女”的五官,乃至抹去了整個麵孔。
背後洞開的湮滅之門的內外時空也跟著一同顫栗。那些張牙舞爪嗜血瘋狂的蜘蛛魔怪也在頃刻之間模糊起來。仿佛消退的記憶,又好像崩塌的沙塑,無窮無儘的大軍如風般消散。“死誕少女”來不及回望,失去顏色的湮滅之門轟然坍塌,不等落地就化為灰燼。
“你對我做了什麼?”不愧是梅法拉的化身,直到此時“死誕少女”還在頑強的與緋紅龍破對抗。
“是您耳熟能詳的『龍破賦予律法』。然而很多人卻人雲亦雲,根本不知道它究竟說的是什麼。”盯著不斷突顯又很快模糊,模糊後又不斷突顯的“死誕少女”掙紮的五官,吳塵輕聲說道“夢達斯位麵誕生於神首之夢。奈恩是夢境疊加的現世(現實)。‘千年龍破’能將人類龍神阿卡托什的意誌從精靈龍神奧瑞艾爾的體內‘炸出’。而我的『緋紅龍破』能將重新長在時間龍神身上的歸鱗炸落時間的洪流變回龍魂。同樣,我也能將你展現在現世奈恩中的‘噩夢’抹去。”
“神首之夢!”“死誕少女”終於醒悟。
說到底,吳塵彈指一揮間並沒有毀滅梅法拉的螺旋絞紗。因為湮滅領域位於奈恩現世之外。然而作為神首之夢中由螺旋絞紗投射到現世的自帶湮滅屬性的生物,包括“死誕少女”在內,從本質上而言都是一場“噩夢”。而領主大人能夠“炸醒”噩夢的『緋紅龍破』就是這些夢境投影的最大克星。這也是『龍破賦予律法』的深刻內涵。簡單來說,就是改寫規則。
“嗬嗬嗬……”“死誕少女”在自己的笑聲中不斷掉渣。肩膀一輕,黑檀岩刃竟拖著一整條斷臂跌落地麵。頭顱被戴在臉上的阿瑪萊希婭的戰爭麵具的重量壓碎,連帶著整個身軀轟然坍塌,最後的囈語也隨之飛灰湮滅。
然而這段時間足夠魔化武詩者維威克將發條地球儀裝入黃銅巨人的胸膛。正如曾經為黃銅巨人動力的曼特拉寶石需要生命力或強大生物的“心臟”才能開啟龍破。“洛克汗的心血灌溉洛克汗的機械之心”,為發條地球儀注入了強大的生命力。
就在“死誕少女”和她的蜘蛛魔怪軍團如大夢一場般消散。吳塵目光所及,發條地球儀已經進入黃銅巨人預留的火種艙。
變化隨即開始。
千尺黃銅巨人身上不斷蔓延的魔能符文和遊走的澎湃能量讓吳塵有一種仰視漫威劇情世界中的宇宙天神組的強大壓迫感。
勝券在握的魔化武詩者維威克,包裹著湮滅的魔球漂浮到吳塵的麵前“我要感謝你,溪木男爵。”
“因為我替你解決了梅法拉的化身?”吳塵平靜的與他她隔空對視。
“啊,就是這樣。”魔化武詩者維威克藏在灰燼麵具後的雌雄雙眼,露出一絲協同的詭笑“‘二次紅山龍破’最後的贏家隻有我一人。”
“您還忘了她。”吳塵將目光投向戴著索薩·希爾祝福麵具的神殿祭司梅麗塔。
“她?不過是發條城的獻祭而已。”魔化武詩者維威克完全不屑一顧“打開機械之心的封鎖,是她唯一的作用。”
“瞧,您總是『喜歡在陰謀得逞前毫不掩飾自己的真性情』。這不是一個成功的陰謀家應有的素養。無論人前人後,成功與否,都要‘喜怒不形於色’。”吳塵還有心情說笑“最重要是把兩張臉變成一張臉。”
“啊,溪木男爵。溪木男爵!”魔化武詩者維威克一瞬間惡感爆棚“但那些看到我真性情的人,不應該才是最擔心的嗎?”
“有道理。”像往常一樣,吳塵也不反駁。
似乎對自己總是在陰謀即將得逞前一刻的得意忘形也有所顧忌。被吳塵一語點破激起了勝負心,或者魔化後的武詩者維威克不複先前的活神,又或者終歸是年老而衰,於是又不自禁的反駁“(陰謀)不能被看到等於沒發生,這還有什麼樂趣?”
“說的有道理。”吳塵有些理解了“所以,這就是‘觀測者’的意義。”
“啊……”魔化武詩者維威克顯然很服氣“不愧是您,溪木男爵。”
要滿足暴力登天所有關鍵要素王、叛軍、觀察者、催化劑,還要鏡像“掏心”的全過程之外,還有兩個必備條件塔和死亡。
這也是領主大人和魔化武詩者這段談話的重要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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