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村中心廣場。
這裡的地麵上畫滿了奇怪的符文,向整個村子蔓延而去。
嶽芽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廣場上的一角不知是死是活。
正中央的位置,也躺著一個人。
那人身形修長,麵色蒼老,臉上還有著一道貫穿整張臉的猙獰傷疤。
他麵色極為蒼白,胸口的起伏非常的微弱,不細看的話根本發現不了這人還活著。
此時整個苗村的天空被暗紅色所替代,分辨不出這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
村子裡也格外的安靜,沒有村民在外麵閒逛。
“芽芽!芽芽!你快醒醒!”
端雲嵐不知何時找到嶽芽,並焦急的喊著嶽芽,想儘快喚醒她。
“芽芽!嶽芽!你快醒醒啊!”
許是端雲嵐一直不懈的呼喚終於是把昏迷著的嶽芽叫醒了。
“喝!!!”
嶽芽倒吸了口氣後,瞬間睜開眼睛。
她像是憋氣憋了許久,重重的喘息著。
過了不知多久,她的呼吸才重新平穩。
“哇哇哇!你終於醒啦!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端雲嵐見嶽芽醒了過來,直接激動的哭了起來。
嶽芽理智慢慢回籠,她艱難的坐了起來,一臉嚴肅的觀察四周。
端雲嵐也知道此時事態緊急,收斂起了自己嘰嘰喳喳性子。
她們看著誇洛讓跪在阿初身邊,細心的擦拭著阿初蒼老的手,一點也不嫌棄的把手貼在了自己臉上蹭了又蹭。
他小心翼翼的放下阿初被擦乾淨的手,閉眼吻在了阿初的頭上。
“阿初,我不許你死!誰也阻止不了我們在一起。”
“啊啊啊!這是乾什麼呀!修仙界怎麼也有男同!”
端雲嵐一臉嫌惡的看著那兩人。
嶽芽看了眼向身上長虱子似的抓來抓去的端雲嵐,又一言難儘的看向了廣場中心處的兩人。
誇洛讓親完阿初,邊起身走到了嶽芽跟前蹲下。
嶽芽的麵具早就被取下,重新恢複成了一個耳釘,回到了嶽芽的耳朵上。
他看著嶽芽這張平平無奇的臉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很遺憾你的反抗沒什麼用。”
嶽芽微微仰頭注視著誇洛讓也眯眼笑了起來。
“你該認命了。”
“嗯。好。”嶽芽笑著回應著誇洛讓。
嶽芽坦然接受自己死亡的樣子讓誇洛讓神情恍惚了一下。
“你真的很不一樣。”
“嗬嗬。”嶽芽低低笑了兩聲“我就當你在誇我了。”
誇洛讓看著嶽芽的眼神有些複雜。
“你不怕死嗎?”
嶽芽思考了一下說到“有點。”
“那你為什麼如此的坦然。”
“額。我覺得活著也可以,死了也沒什麼所謂。”
嶽芽說話的聲音很輕,卻讓誇洛讓無比的憤怒。
他雙眼血紅像一頭暴怒的瘋狗,他薅著嶽芽的衣領把嶽芽半提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跟他一樣!”
嶽芽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有些懵,愣愣的看著貼著自己極近的俊臉。
“活著不好嗎!活著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