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班家的門口。
隔著一道門。
賽娜默默地站在外麵。
她什麼話都沒說,就這樣靜靜的站著。
門裡的班班也同樣是沉默。
隔著一道門。
兩個獸都心思沉重,眼神落寞。
良久後。
賽娜終於決定走了。
雖然她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對班班說。
可是當真正來到這裡,她又覺得其實說不說的已經沒必要了。
班班在賽娜走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睛紅紅的。
心裡麵也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戳著一樣,很難受,難受到快要窒息。
他不敢去開門。
哪怕是早就聞到了賽娜的味道。
早就知道賽娜在門口。
可是還是沒有勇氣去給賽娜開門,沒有勇氣去正麵的麵對她。
他做了太多讓賽娜傷心的事情。
不想在臨走前,再讓她更傷心。
一直到。
聞不到賽娜的氣味以後。
他才打開門,神色落寞的看向了賽娜離開的地方。
“其實你並沒有失憶是嗎?”
猛宇不知道什麼從夜幕下走來,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你是在假裝失憶對嗎?你……隻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離開賽娜。讓賽娜忘記你。”
班班滿是不可置信的看著猛宇,雙手下意識的握拳。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
猛宇笑著看著班班,見他還嘴硬,不介意把話說的更明白一些。
“你說你失憶了,記不得之前跟賽娜的事情了。可是為什麼你總是在賽娜看不見你的時候,眼神裡依然有著深情?”
因為他也是紅南國的醫生。
很多時候他都是跟著賽娜一起去處理一些事情。
加上賽娜現在有些時候要幫著首領照顧崽子。
猛宇基本上這邊沒事兒的時候也會帶著以沫去幫忙。
所以才會看到班班看著賽娜時的眼神。
可是每次賽娜隻要看向班班的時候,班班又會恢複到那種疏遠的神情。
“有意思嗎?”
班班眼眸滿是戒備的看著猛宇,警告開口。
“你一定要去證明什麼才甘心嗎?”
“我就是有些好奇。”
猛宇雙手交叉於胸前,淡淡的看著他。
“那天晚上你跟萊恩在河邊聊天的時候。也巧合的不行。”
他雖然平時看起來與世無爭無欲無求的。
可是也很討厭被其他獸人利用。
“你跟我之間從來都很少有交集。但是那天你卻跟我說,在河邊聽見了一些不尋常的動靜,好像有獸人受傷了,你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