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煒,你在這等我,哥哥去去就回。”
朱厚煒???→→
“彆想,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啥,你這出點什麼事,你讓父皇母後以後怎麼活?”
朱厚煒忙擋住了朱厚照的路。
“哎呀,厚煒,來都來了,哥哥我必須得去啊,男兒在世,不上馬殺敵繼太祖之遺烈,那還算什麼好男兒啊,不如回家吃乾飯。”
“彆跟我在這扯淡!咱倆年紀加起來都還沒王越那個孫子王煜,王煜都還是跟著王越學著,你還想糊弄著我偷偷上?啥好男兒,就算是平民百姓,我們這個年齡離娶妻生子成家頂梁也還早著呢!”
“厚煒!這件事休要再勸,本宮必須去!”
“你們還愣著乾什麼,還不來幫本宮!”見朱厚煒還是堅定的擋著他,朱厚照是急得上躥下跳,隻能對著後麵的劉瑾和張永等人吼道。
“是,殿下!”張永等人連忙上前,雖然蔚王他們也得罪不起,但這是太子的命令,蔚王總不至於遷怒我等奴才下屬,但太子殿下是真的會把我們當練武的靶子抽的!
“這是殿下”隻有劉瑾畏畏縮縮的答應,彆人不知道他知道啊,他天天跟著太子去蔚王府廝混的啊
“老六!”
“在!”
還不待眾人圍上來,朱厚煒大吼一聲,牛老六就如森羅塔般屹立在諸人麵前。
緊跟其後的命衛也是如狼群般,頗具威壓。
“大膽!你們這是要造反嗎!”張永見狀大喝道,迎接他的隻有迎麵而來的鐵掌。
“啪!”
一個踉蹌間,張永便被牛老六拿下了。
自李廣案後,這數月來牛老六進步極大,在朱厚煒的雄厚底蘊下,吃飽喝足訓練有素的牛老六真的是一天一個樣,成長性十分驚人。
哪怕是張永這種級彆的武人,哪怕有所忌憚都不見能在牛老六的怪力下堅持多久,更何況是為了在朱厚照麵前露臉都沒怎麼重視牛老六呢。
見自己帶來的人被牛老六一個人包圍了的朱厚照滿臉黑線。
早知道就應該把牛老六誆來,不讓劉瑾給厚煒留消息了,大意了
“咳咳厚煒,你就讓哥哥去吧,哥保證,絕不冒險。”
“你真那麼想去?你就那麼想上戰場打仗?”朱厚煒冷著臉嗬道。
看著朱厚煒這些日子被風刮得紅彤彤的臉上與年齡截然不同的嚴肅和認真,朱厚照有些恍惚,他們老朱家怎麼一個個好像都有點太早慧了吧,一個個小小年紀都不是省油的燈
朱厚照深吸了一口氣,臉上也嚴肅起來,這時的朱厚照,不再是一個想越過弟弟阻攔去乾壞事的兄長,更像是一位馳騁沙場的王,像大明該有的繼承人。
“是,我就是為這個而生的。”
“本宮絕不允許這些韃子在我大明頭上拉屎,絕不允許這賀蘭山再落入韃子手中!”
看著朱厚照堅毅的像要入黨的表情,朱厚煒沉默了。揮了揮手對命衛命令道。
“去把東西拿進來吧。”
不一會間,幾隻大箱子便被命衛扛了進來。
“這是啥啊?琉璃?怎麼奇形怪狀的啊?”朱厚照被朱厚煒的態度搞得有些莫名其妙,打開箱子看著裡麵擺放著的幾十隻形狀毫無美感的玻璃瓶,晃動著裡麵的東西,問道。
“給韃子的一點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