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一定竭儘全力。”
言研用力點頭,眼神中有坎特更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
他一個四夷館不入流的小卡拉米,現在居然成了二位殿下器重給予重任的存在。
哪個男孩受得了這種重托啊?
言研發誓,這是他這輩子感到最受重視的一次,他終於不再是那個毫無存在感的小透明了!
“那個殿下,臣叫言研。”
激動之餘,言研還是忍不住補了一嘴,糾正朱厚照剛剛到錯誤。
“好言研,本宮記住了。”朱厚照不在意的點點頭敷衍道。
你丫存在感這麼低,本宮能叫對其中一個字已經很了不起了好不好。
之前交給你教外語的徐經、劉牛現在去問怕是也不一定能叫出你名字吧。
這不能怪我們,誰讓你這人的伴生天賦如此另類又如此強大,都乾涉到彆人精神領域了。
張澤、言研前往關外考察這件事,辦的十分迅速。
因為即便沒有朱厚照、朱厚煒在後麵督促,弘治皇帝和三位大學士也會給他們一路開綠燈。
西山屯田搞出了土豆這麼個玩意,還弄出了反季節種植技術,雖然目前限製還是挺大,但也大大改變了固有的農業格局,作為一個農業大國,這顯然是sss級的大事。
從冊封張澤、王臣為蓋州伯和建州伯時就能看出,弘治皇帝對朱厚煒當初畫的土豆等作物最適合在關外推廣的大餅是多麼重視。
如今屯田所出動勘測考察了,眾人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能阻攔呢?
就這樣,冒著初冬嚴寒,一支數十人的考察隊自西山出發,一路過關朝著遼東而去。
關外,在各個時代指代的關口都有所不同,而明清時期一般是指的山海關以外。
越過山海關,是一片苦寒之相。
乾燥與嚴寒的疊加哪怕是西山配置及好眾勘探隊的人員也是有些難以忍受。
明明距離北京城並不算多遠,但二者之間卻有著天大的差彆。
無怪被稱為苦寒流放之所。
頂著寒雪,隊伍緩慢的前進,在人煙稀少的原野上留下一道淡淡的行進軌跡。
“難怪殿下說關外是難得的沃野,隻有親眼見過才會知道這裡的魅力。”
行進多時,考察隊臨時駐紮休息,烤著火堆,張澤帶著一眾屯田所的人士感歎道。
這一席話,聽的言研和一同協助言研任務的軍校學員滿臉疑惑。
他們是明白西山屯田所有著超強的農學能力,是目前鎮國府最重點的幾個機構組織之一。
但這一路走來,除了雪地荒野外連個鳥都沒有。
連撒尿拉屎都怕時間太長給自己凍上了的鬼地方,你們是怎麼看出是個寶地的?
言研一行人迷茫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隔行如隔山?
“你們不是專業種地的,所以你們不是很了解。”張澤見言研等人滿臉問號,不由笑著給他們講解起來。
“一路上走來,我們都會在休息駐紮時翻一翻這積雪覆蓋下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