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就這麼愉快決定打屁股了。”
說罷,朱厚照根本不給彆人發表建議的機會,直接愉快的決定了。
“來,那個誰,李兆先,把你爹褲子給本宮扒拉下來!”
朱厚照拿著針筒帶著口罩一身裝扮人模狗樣的進入病房,隨即探出腦袋對李兆先招呼道。
“這”
“傾雨你先彆進去了,我進去瞅瞅。”
朱厚煒無奈,跟傾雨囑咐一聲後,快步跟上。
朱厚照雖然有在醫館當過一段時間野醫的經曆,但這種時候還是盯著點比較好,萬一他又突發什麼奇思妙想搞起什麼事可就不好了。
而李兆先此刻也是一臉懵圈。
蔚王殿下不是說打手臂就行了嗎,為什麼還要扒拉我父的褲子?
但看到自己父親李東陽大病後更顯消瘦的身形和那沒多少肉的手臂,再看看朱厚照手中那威武雄壯的針頭
好吧,還是打屁股吧,這麼粗的針頭紮手上不得紮穿骨頭嗎,還是屁股上比較安全。
像是錦衣衛他們,打人板子打的也就是屁股,因為隻有那裡能儘可能減弱傷害,不然打身上幾棍子就死翹翹了。
屁股,一個對疼痛敏感卻又堪稱是最皮實的神奇部位。
正好適合承受傷害。
於是,李家大孝子李兆先先生,真的聽從朱厚照的話上前開始扒拉起自己老爹的褲子來
此時病床上的李東陽,因為嚴重的肺炎此刻的已經接近神誌不清,身體雖然在發熱,但卻又能感受到李東陽不由自主的微顫,呼吸更是略顯急促,時不時還有身體本能為了呼吸而引起的咳嗽聲。
“症狀這麼差了?”
朱厚煒皺眉,李東陽現在的狀況怕是已經到重症的級彆了吧,就這幾聲咳嗽聲說他快掛了朱厚煒都會信。
“趕緊給李師傅注射吧,不然怕是撐不住了。”
此刻,朱厚煒也不糾結朱厚照為什麼非要紮屁股了,現在的情況趕緊用藥才是關鍵,紮哪不是紮呢,隨他去吧。
反正李東陽醒了後也怪不到他頭上不是嗎?
“好嘞!”
朱厚照比了個手勢,隨即拿著碩大的針筒對準一個目標。
酒精消毒,定位瞄準~
預備備~
“走你!”
朱厚照一聲輕喝,手中針筒猛的紮下,頂上順勢一推便完成了打針的全過程。
一氣嗬成,毫無拖泥帶水。
“好了厚煒,收工了。”
朱厚照將器械放到一旁的工具盤內,朝朱厚煒說道。
“殿下,我父這”
李兆先不由開口,臉上滿是詫異。
這就結束了?他爹還迷糊著呢。
“你看著李師傅,有事馬上叫傾雨她們,現在剛用藥,總得更會才能奏效出效果吧。”
朱厚煒勸道,雖然青黴素很牛波一,但這畢竟是次品,能不能奏效,能不能治好都是未知數呢。
“這學生知道了,學生會再次守著父親的。”
李兆先聞言,看向自己父親,將他收拾了一下,點頭道。
“對了,這青黴素每三個時辰用一次。”
朱厚煒想了想道,這是後世一般的用量,咱們現在本就是次品純度不足了,要是連基本用藥都不夠還玩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