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麼喝？你看誰家孩子喝酒的，天天不學好，就想著喝酒，等什麼時候把我的手藝全學會了，再喝吧……”老者嗬斥的功夫，手上卻沒有絲毫停歇，眨眼功夫又喝進去兩大碗。
一壇酒一共就七、八碗左右，剛才聶雲已經喝了幾碗，老者一翻狂喝，眨眼功夫就酒壇就見了底。
“這個……這位少爺，這酒還有沒，你看不夠喝……”嗬斥完童子，老者意猶未儘，看向聶雲雖然尷尬，眼中依舊露出渴望之色，很顯然這一壇酒，沒讓他過癮。
“嗬嗬！”看到他這副酒鬼模樣，聶雲又好氣又好笑，反正自己好酒差酒都能喝，也不計較，手腕一翻再次取出兩壇雪果酒“給！”
“多謝少爺，少爺這樣的好人一定大富大貴，心想事成，早生貴子，多子多孫……”老者兩眼放光，說了一句恭維的話，就急忙打開酒壇，像是見到了祖師爺一般，大口吞咽。
算命混到他這樣沒份，也的確夠可以的。
“師父，我也喝……”童子見師父不招呼自己，咽了口唾沫，一咬牙，就將另外一個酒壇抓起，仰頭就喝了起來。
“……”聶雲。
雪果酒是忌酒人家釀造，能喝到的自然都是達官貴人，這種人為了高雅，喝酒都文質彬彬，像這樣狼吞虎咽，幾百輩子沒見過酒一般，恐怕雪果酒自從被釀出來，這也是頭一遭！
真是豬拱了白菜，牛嚼了牡丹，珍珠掉屎堆裡……好酒被糟蹋了……
“敢搶師父的酒，真是沒有規矩，還不放下來！”老者喝的比較快，很快第二壇酒又見了底，看到自己徒弟竟然跟自己爭搶，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伸手將酒壇奪了過來。
“這位少爺。我徒弟沒規矩，你彆介意，我回去會好好教訓他一頓，讓他彆這麼無禮……”
將酒壇拿在手心。老者看向聶雲一臉歉意。
“沒事……”聶雲擺擺手，不過還沒說完話，就看到老者將徒弟這壇酒再次拿起，抬頭就喝。
“……”
難怪有這樣的徒弟，上梁不正下梁歪。真是一對奇葩師徒……
“這位少爺，喝了你這麼多酒，實在不好意思……這樣吧，我免費給你算一卦，算彌補酒錢怎麼樣？”
將第三壇酒喝完，老者臉上生出一酡紅暈，雪果酒雖然爽辣可口，度數卻也不小，連喝三壇，他似乎已經感到酒勁。
“算卦？不用。區區三壇酒而已，沒什麼！”聶雲擺手。
算卦？還是算了吧，自己又不是三歲孩子，要是相信這種騙人的勾當，真就白活這麼多年了……
“免費算卦都不要？我的掛很準的，昨天恒源錢莊的趙大福讓我幫忙算了一掛，我說他今年有財運，結果他非常高興，還給了我十個下品靈石做報酬……”
見少年竟然不想讓自己算卦，老者急忙解釋。吹噓自己的卦象很準。
“趙大福？財運？”聶雲一陣無語。
你騙人也騙點有含量的行不行？人家開錢莊，如果沒有財運，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