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慕不虛榮!
“你剛才說的惡魔是誰?”白海榮突然問。
“田……”露西猶豫要不要說。
“田倩倩!”好事的同事搶著說出來,感覺有好戲看了。
田倩倩!果然是她!白海榮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傷,自己一直在等待的人竟然就在自己的身邊,而他卻不知道!
“白總,最佳版想獎還沒有公布呢?”程卿過來提醒,內心也開始慌亂。
白海榮隨手指向露西,“就是她!”
“我?”露西簡直無法相信,自己不但沒有挨罵,並且還獲獎了!
怎麼會有這麼幸運的事情?露西開心的歡呼起來,而其他人則無法接受,這是什麼情況啊?
白海榮一臉的凝重,將程卿叫到身邊,在他耳邊幾乎命令式的語氣低聲說“馬上停止你的行動!”
“白總,或許這隻是一個巧合!”程卿不想讓自己的計劃付諸東流。
“我最後說一遍,停止!”白海榮的眼神更加冷峻。
程卿隻好點頭,去旁邊打了電話,台下的人當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氣氛反而有些讓人窒息。
在這個時候,當然要看老板的臉色,老板不開心,他們怎麼敢繼續狂歡呢?
白海榮見程卿打了電話才轉身下台,大步往外走去,沒有再正眼看過任何人。
所有人都覺得奇怪,程卿隻好拿過話筒解釋“白總還有一個重要的客人,音樂,晚會繼續!”
音樂響起,頒獎狂歡,因為白海榮的離開,反而讓所有人更加放得開,隻是程卿卻心急如焚,事情似乎往他不想看到的方向發展了!
田倩倩醒來的時候,渾身依然無力,她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冗長的夢,很長時間之後才突然驚醒一般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
她遇到一個不知道是誰的同事,給了她一杯酒,然後她喝了下去,便逐漸失去了意識!
田倩倩感覺渾身酸痛無力,想要活動一下,才發現自己被捆了手腳,而且眼睛也被蒙了起來,嘴巴裡也被塞了東西,她掙紮了幾下,知道根本沒有用處。
周圍很安靜,不過可以聽見空調的低微的聲音,空氣中有淡淡的甲醛味道,身下的床很軟,這應該是一個房間,還是一個剛剛裝修過不久的房間。
手和腳都被綁的很結實,田倩倩知道自己絕對被綁架了,可是在公司的周年晚會上,到底是什麼人有這樣的膽子和能力呢?
不知道為什麼,田倩倩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了一個名字,那就是董思璿!
天啊!看來張漸和陳露果然都不是在嚇唬自己,如果真的是她,她會怎麼對付自己,這種卑劣的手段,簡直就是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和回轉的餘地啊!
看來自己現在隻能想辦法自救了,田倩倩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慢慢的將被捆在背後的手挪動到前麵來,眼睛上蒙著的布紮的很緊,甚至有一種勒進眼眶的感覺。
她剛想試圖將眼睛上的布摘掉,聽到外麵有人說話的聲音,嚇得田倩倩連忙倒下來,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過來一會兒,外麵又安靜了下來,田倩倩才繼續慢慢將眼睛上的布,一點一點的慢慢上移,終於摘掉了,可惜讓她失望的是即便適應了眼前的黑暗,也還是一片漆黑,房間裡的窗簾拉了起來,並沒有開燈。
她將嘴巴裡的東西也扯了出去,大口的呼吸著不太新鮮的空氣,然後摸索著去解開腳上的繩子,可是實在無奈的是她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儘管在空調的房間裡,卻還是出了滿身的虛汗。
怎麼辦?如果再這樣下去,結局可想而知,現在時間就是生命啊!
田倩倩無法預知自己到底麵臨的是怎樣的危機,她不願意也不敢去想象,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離開這裡!
無論她怎麼努力,繩子還是解不開!田倩倩大口的喘著氣,看看周圍,黑暗中似乎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東西。
這時,她突然觸碰到了手指上的戒指,這枚戒指她已經戴了幾年了,其實也不是因為名貴,而是因為它打開以後是一枚小巧的刀,當初田倩倩買下它,隻是單純的感覺很有趣。
不過現在竟然有了用武之地!田倩倩吃力的將戒指好不容易摘下來,然後拉直,開始割綁在腿上的繩子,這也是一個很吃力的過程,胳膊和肩膀很快就酸了,她卻不敢停止!
繩子終於鬆動了,田倩倩感覺看到了希望,繼續不斷的努力,終於,繩子斷了!
將腳上的繩子割斷以後,田倩倩來不及高興,又開始利用牙齒將手腕上的繩子咬開,又是很長的時間,她終於成功了!
太好了!田倩倩看向窗邊,走門口恐怕是不行了,那裡是她唯一的希望!
不過腿已經麻木了,她剛下床被摔在了地上,渾身都是汗水,力氣幾乎已經用光了!
“該死!”田倩倩著急的看向窗子,就那麼幾步路而已,可是現在在她看來卻是最遙遠的距離!
她慢慢的站起來,剛要往前走,突然聽到外麵又有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聽見幾個人齊聲的叫了一聲“老板!”
糟糕!有人來了!田倩倩隻好重新躺在床上裝昏迷,她的手裡是那枚小巧的戒指刀,如果那個人靠近她,她或許還有機會!
有人開門的聲音,一抹光線跟著打在了田倩倩的身上,不過那個人並沒有開燈,腳步很輕很慢的靠近。
田倩倩屏住呼吸,感覺那個人站在了自己的背後,似乎彎下了身子,她已經可以感受到那個人的呼吸!
天啊!這種壓抑感讓田倩倩快要到了一個崩潰的極限,她猛然坐起來,用儘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將自己手裡的截止刀劃向了對方的胸膛,似乎聽到了一聲熟悉的悶哼,不過緊接著田倩倩感覺一陣眩暈感襲來,又一次倒了下去!
外麵的人衝了進來,將燈打開,場麵突然有些混亂,白海榮低頭看向自己的胸膛,白色的襯衫上一道長長的口子,並且已經殷紅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