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
觀主一邊狂妄的叫囂,一邊把刀疤臉從二樓扔到一樓大廳。
“嗡”,無數聲音響起,有竊竊私語,有大喊大叫,有殘忍的興奮,還有膽怯的狂喜。
這群罪犯,沒有人在意刀疤臉的死活,觀主的行為卻刺激了罪犯們的感官,讓他們看觀主的眼神更加火熱起來,但沒有罪犯敢上前,這就是震懾的效果。
就在觀主覺得還要再裝一會的時候,監獄內部發出了“吱嘎嘎”的機械滑動的聲音,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過去,看向後麵的牢房。
“嘩啦啦”,一陣腳鐐的聲音響起,一個長相秀氣,個子大約一米七五左右的人從更裡麵的牢房裡走了出來。
“啦啦啦”,隨著奇怪的歌聲充斥到眾犯人的耳朵中,有些罪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又有一個細高挑的男人走出來,他眼神縹緲,嘴裡哼著奇怪的歌曲,同樣帶著腳鐐。
陸陸續續從後麵走出七位,他們都是重刑犯,即使在牢房裡,都不會打開腳鐐。
他們從後麵牢房走出來,前麵牢房的犯人卻被壓縮在一起,沒有罪犯敢靠上前,他們顯然對這幾個重刑犯更加恐懼。
“誰幫我打開?”秀氣男子抬了抬沉重的腳鐐。
場麵一下子變得寂靜無比,所有聲音消失一空,罪犯們大眼瞪小眼,相互看著,卻沒人敢看裡麵出來的重刑犯。
“我,我是小偷,我看看能不能打開。”
一個自稱是小偷的犯人小心的走了過去,他手中多了一根鐵絲,蹲在地上,把秀氣男子的腳鐐打開。
男子活動了腳,感覺舒服了不少,“你去把我身後那幾位都打開。”
小偷連聲都沒敢吱,低著頭,小心向後走去,開始給彆的重刑犯開鎖。
觀主移動腳步,靠近那些犯人,他小聲問道:“這是誰啊?”
犯人看了他一眼,“新來的吧?”
他一愣,臉上泛起笑意,“今天剛來。”
“怪不得你不知道呢,這個可是大名鼎鼎的絕命巫師洪隆昌。”
“啥玩意?”觀主大吃一驚,“他叫什麼?”
犯人白了他一眼,“他就是洪隆昌,你聽過他的名字吧,他一殺就是一個村子幾百人,據說還是獻祭。”
觀主不再言語,他快速在腦海中想著老觀主,也就是他師父留在《靈異筆記》中的記錄。
“1950年,吾發現護道者偷偷窺視洞玄觀功法,善於擺陣,喜歡用陣法坑殺百姓,罪大惡極,必除之而後快。”
老觀主雖然沒說他的那位護道者叫什麼名字,但接下來幾年都有相應的記錄,發生的惡**件與那位護道人有關,直到1956年,惡**者才消失,老觀主也沒查到護道者最終的下落。
還有一點,洪玄七俗家的名字叫洪隆,他可是“萬世永昌”中昌字輩的,按理來說,他應該叫洪隆昌,但因為輩分太高,就沒有加上輩分的字,老觀主給他取的名字叫洪隆。
也就是說,老觀主知道洞玄觀有個叛徒叫洪隆昌,又給自己弟子起了名字叫洪隆,難道還有什麼深意?
突然,他一個激靈,“難道說監獄的大火與這位洪隆昌有關?他不會把自己也給獻祭了吧?”
洪玄七再次看向洪隆昌,沒發現兩人長得特彆像,身體特征也沒有相似之處。
“難道師父是想讓我解決掉洪隆昌?”
他倒是不懼怕洪隆昌,七十年前還是末法時代,遠沒有現在靈氣充足,觀主比老觀主強大太多,就彆說隻會擺弄陣法的洪隆昌了。
他雖然沒在地球上擺過無極元炁大陣,但在異世可沒少擺,還通曉無極混沌大陣、無極太虛大陣,乃至更高級的無極大陣。
“無極元炁大陣?”洪玄七突然爆發出靈感,“難道我暗示我在懷恩村擺下無極元炁大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