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俗事,洪玄七隻想快刀斬亂麻,既然找到他,屬於因果關係,但對方是因,至於造成什麼果,那是對方的果,又不是他的果。
說到因果關係,觀主也有很賴皮的一麵,他強調自己如何看待因果,不喜歡強加的因果關係。
也就是說,同一件事,如果對方認為存在因果,他卻不認為有因果,那在他的世界就沒有,他才不會管對方如何想,這與他有什麼關係?
沒有因果就不會去承擔因果,不會給他的內心造成任何負擔。
有些事可為可不為,完全取決於當時的想法,隨心而動,代表著不確定性。
但關係到洞玄觀與洪家村,即便沒他什麼事,他也要承接那些因果。
就好像第一次遇到瑪朵,她帶著老巫婆要抓於娜,就因為發生在洪家村,他必須承擔因果。對於瑪朵的父親李東,段子平的朋友高維路,在現實中,觀主根本不願意搭理他們,愛誰誰。
這就是作為洞玄觀觀主的職責。
洪玄七沒有掩飾心中厭惡之情,不僅厭惡彆人沒事找事,更厭惡這些事是對著洞玄觀與洪家村來的。
他不去想剛才那場爭鬥是不是有預謀的,什麼有人看上了懷恩村,想分一杯羹,觀主的態度就是滅殺那些人的想法。
即便隻是尋常滋事,他驅趕的人背後有靠山,那又怎樣,彆以為靠山就了不起,雖說江湖不是打打殺殺,但前提是你有絕對的武力,雙方才能好要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論。
既然打擊異人管理事務部的手段還有人質疑,誰出頭,那就再打一遍,把所有人貪婪的心理消滅在萌芽狀態。
“對不起了,誰讓藏傳佛教出頭了,老子就要槍打出頭鳥,殺雞給猴子們看看,隻要我還在,彆動歪心思。”
兩人急匆匆來到駐地,駐地已經聚集了好多人,幾個勢力的人都在,看見洪玄七到來,有些人臉上顯現出不服氣,更有幾位虎視眈眈。
“你們不抓緊機會試煉,難道這是準備鬨事?哼,我最討厭與人打交道,明明狗屁不是,非要動花心眼子,你們以為你們是誰?”
觀主直接開啟嘲諷模式,就算懷恩沒有控製大陣,他也不怕這些宵小,何況在陣中,懷恩時刻與他進行聯係。
隻見一位穿著藏袍的僧人走了出來,雙手合十,“紮西德勒,觀主你好,我是大昭寺上師旦增尼瑪。”
觀主打了個稽首,“福生無量,旦增上師所為何事,如果因為我驅逐那些人,我看還是算了吧。在這裡,我的話就是規矩,誰也不能更改。你們想在我這裡試煉,必須遵守我定下的規矩,誰都彆想逾越。”
他可不會給對方什麼麵子,一句話把所有退路都堵死了,就看對方怎麼應變,但無論怎麼應變,這次他都會出手。
“你這人太霸道了吧,什麼事不問青紅皂白,這還有天理嗎?”
有好事者在一旁大喊大叫。
洪玄七伸出手,示意群情激奮的人聽他說。
“嗬嗬,這裡沒有天理,我就是天,我覺得怎麼就怎麼。你覺得我霸道,可以離開這裡,我並沒有阻攔你,如果你非要賴著不走,我分秒鐘讓你滾出大陣之外。”
他指著剛才聒噪那人說道:“你再多說一句,我就讓你滾蛋,不信你就試試。”
那人聽到觀主的話,顯然有些猶豫,卻引來身邊人的激憤。
“你憑什麼要把我們趕走?我們可是道教協會委派來的。”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看來道教協會的人沒與你們說明白,這是洞玄觀私有財產,各個協會交了錢,你們才能進入。彆以為你背後是什麼協會,就敢在這裡與我這麼說話,”觀主目露凶光,“馬上給老子滾蛋。”
白光亮起,剛才說話的女人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