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女二人要倒黴了!”
一時間,許多人看向那一對父女的目光,都泛起憐憫之色。
灰袍中年顯然意識到問題嚴重,連忙轉身,將女孩放在自己身邊。
而後,他躬身朝那銀袍青年行了一個大禮,驚慌道:“小女年幼,不通世事,還望大人恕罪!”
聲音都顫抖起來。
銀袍青年飲了一杯酒,眼皮都沒抬,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自己動手,割了那小丫頭的舌頭,此事便可既往不咎。”
此話一出,酒樓氣氛都變得死寂起來。
灰袍中年如遭雷擊,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不已。
小女孩則立在那,瑟瑟發抖,小臉上儘是惘然。
她似乎完全不明白,為何自己僅僅說了一句話,就引出這樣一場禍事,甚至,父親不得不跪在地上,去跟人求饒!
而酒樓眾人皆噤若寒蟬,沒人敢摻合。
羽化劍庭的山門,就在寒柳城外三百裡之地!不誇張的說,寒柳城就在羽化劍庭的勢力範圍內。
這等時候,誰敢摻合此事?
“阿勇,你來幫他。”
銀袍青年眉頭微皺,似有些不耐。
“是!”
擋在酒樓門口的高大黑袍男子點了點頭,大步走來。
他神色淡漠,一把就把小女孩拎了起來。
“不!彆動我女兒——!”
灰袍中年頓時發瘋一般從地上爬起,崩潰似的抓住那黑袍男子的衣袖,嘶聲哀求,“求求你!求求你!”
“滾開!”
黑袍男子臂膀一揮,灰袍中年被甩飛出去,砸爛一張酒桌。
“爹爹——!”
小女孩焦急地大哭起來,孱弱的身板不斷掙紮,可根本無濟於事。
“丫頭,這就叫禍從口出,這次時我家公子仁義,隻割你一條舌頭而已,換做其他時候,你的小命都沒了!”
黑袍男子說著,掌指間浮現一抹鋒芒,就要動手。
“不!!”
不遠處,灰袍中年目眥欲裂,崩潰似的大叫。
忽地,一道淡然的聲音響起:“身為修士,卻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孩子,這就是羽化劍庭的做派?”
聲音剛響起,黑袍男子軀體猛地僵硬在那,一身道行被無聲息地禁錮,再無法動彈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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