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人瞬間想起,麵前四側妃被太後娘娘罰在鶴山觀抄寫經書。
本來還有人對其有敬重之意,瞬間蕩然無存,神情上多了一分嘲諷。
沈嫣然壓住心裡的火氣,手裡的帕子都快要被扣出一個洞來。
“王爺可知道沈家出事了?”沈嫣然問道。
辛璟單白了沈嫣然一眼,嘴角露出譏諷,“沈家的事情,和本王有什麼關係?”
“王爺,沈家是我娘家,沈家的事情和我有關係,自然也和王爺有關係!”
沈家的事情現在都城內人儘皆知,連帶這屋內的眾多女子也都聽聞了一些。
聽到沈嫣然和辛璟單談論的是此事,她們心照不宣的都起了身,畢竟此事牽扯平南王,她們可不想牽扯進來。
一一行禮之後,眾女子想要退下,但辛璟單卻開口阻止。
“那是他們沈家的事情,和本王沒關係,你們都在這呆著,本王還沒玩夠,看誰敢走!”
一聲嗬斥,眾人不敢在行動一步,皆停下了腳步,站立在遠處。
沈嫣然氣得發抖,成婚之前辛璟單還是那般體貼,如今卻是無情至極。
自己被罰鶴山觀多日,他都不曾去看一眼,哪怕是派人安撫一句也沒有。
現在卻是在王府與這煙花女子苟且,全然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辛璟單看著沈嫣然氣得發黑的臉,心底就升起一陣厭惡。
母後說了,當初娶沈嫣然就是為了沈家的財力,如今還沒用到,沈家財力就散了大半。
沈仲遠那個老東西還斷了腿,在朝堂上已經無用,沈成安被判流放已顏麵儘失,現在還和李宏運的死扯上關係。
如母後所言,沈家是要敗了,若本王想做上太子之位,少不了平南王的支持。
在這選擇上,母後已經叮囑,就算舍棄了沈家,也不能得罪平南王。
辛璟單堅定心裡的想法,這幾日稱病不見,越是為了擺脫關係,如今沈嫣然卻是找上了門。
“你被罰在鶴山觀抄寫經書,沒有太後娘娘的旨意,是不能回都的,如今看在你是本王側妃的份上,你趕緊回去,本王全當沒有見過你。
若是沒太後娘娘知道你違抗旨意,到時候再受到更重的責罰,本王可幫不了你!”
辛璟的話語如同冬日的寒霜,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層深處打磨而出,冷冽而堅硬,不帶一絲人間的溫暖。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飄蕩,如同冰冷的刀刃劃過,令人心生寒意,卻又無法回避。
沈嫣然心裡一沉,猶如一座大山死死地壓在自己的心頭,讓她喘不上起來,伴隨的一陣絞痛,更讓她痛苦不堪。
本以為自己回來,辛璟單回詢問自己在鶴山觀過的如何,有沒有吃好睡好,或者說想辦法把自己接回來,沒想到等來的卻是這般冷血的回答。
沈嫣然心如死灰,一雙通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辛璟單,心裡全是不甘,和怨恨。
辛璟單眼神對視而上,沒有一絲愧疚,反倒增添了一分戲謔。
隨之起身上前,身上的女子綢緞,掉落在地上,赤腳靠近。
裸露的胸膛隨著走動的步伐,微微顫抖,下體的衣服係在腰間,仿佛下一秒就要掉落一樣。
沈嫣然看著辛璟單不斷的靠近,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