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強毒士,女帝直呼活閻王!
宋青青不可置信的看向高陽離去的背影,她一陣不敢相信。
“他……他竟走了,甚至懷中的趙縞都比我要重要!”宋青青一臉不敢置信。
以前高陽絕對不會這樣對她的,她一句話,便能將其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事實上從昨日被放了鴿子後,她就下定了決心,反正她對高陽沒多大的感覺,不如乾脆放手。
天底下西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多得是。
她宋青青好歹是名門之後。
她的心裡更多的是一種不甘,不平衡罷了。
但現在高陽的態度刺傷了她,就仿若她是天底下最惡心的東西,連看兩眼都顯得惡心。
陳怡見狀,心裡深深歎了一口氣。
這件事她也不好指責宋青青,畢竟她和宋青青是最好的朋友,宋陳兩家更是世交。
但宋青青親自上門退婚,這羞辱性太大了,高陽這般冷漠,也是情有可原。
要麼徹底遠離高陽,要麼湊近就要做好被羞辱的準備。
但看到宋青青的模樣,陳怡還是有些心疼,於是說道,“青青,愛之深,恨之切,這首詩高陽肯定是給你寫的,隻是你給他的傷害太大了,所以現在他心中滿是對你的恨意。”
“你不要放在心上。”
宋青青聞言,臉上閃動,露出一抹動容。
“真的嗎?”
“這雲想衣裳花想容,真是為我所作?既是如此,高陽又為何要侮辱我?”
“自是真的。”陳怡一臉無奈,但話己出口,也隻能硬著頭皮安慰。
“哼!”
宋青青冷哼一聲,眼底帶著一抹恨意。
“等他來求我的時候,我也要讓他嘗嘗我現在的滋味,不,是十倍,百倍這樣的滋味!”
宋青青很期待那一幕,甚至想想都解氣。
陳怡瞬間一陣頭大,其實她心中更多傾向於高陽說的是真話。
他是真覺得宋青青侮辱了這首詩。
但見到宋青青這般模樣,她也不好開口……
馬車上。
高長文一臉敬佩,“兄長,你剛剛那般模樣,簡首是太帥了。”
說著說著,他又摸著下巴道,“不過這宋青青也真是奇怪,分明是她退婚,現在又表現出一副很愛的模樣。”
高陽一臉嗤笑,“愛?”
“這隻是一種不平衡,和失去舔狗的難受罷了!”
“如果現在定國公府被榮親王成功打壓,如果我被女帝責罰,甚至打入天牢,這宋青青隻會覺得慶幸。”
“一旦分開,沒有多少人惟願祝福另一半過得好,你過的越差,她就越是會覺得她當初的選擇是對的,相反,你優秀了,她心裡反倒是不平衡,開始後悔了,這就是人性。”
高長文捂著腦袋,“兄長,我的頭好疼!”
“莫不是受了風寒?但不應該啊。”
高長文搖頭,“不,是聽了兄長的這一番話,我感覺我的腦子裡要長腦子了。”
高陽“……”
很快,高長文恢複正常,“罷了,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唯有青樓才是永恒!”
他眼珠子一轉,忽而道,“兄長,可否你先回府,愚弟好不容易出來,有點要事要忙。”
高陽臉色詫異,淡淡道,“哦,何事?”
高長文一臉義正言辭道,“讀書,讀浩然正氣之書!”
此言一出,高陽嘴角一抽。
馬車外的陳勝和趙大也是滿臉黑線。
這理由,傻子都知道有問題。
“讀書,你確定?該不會是想偷偷下車,打著學習的幌子,實則去青樓白嫖吧!”高陽飽含深意的說道。
高長文臉都不紅,斷然否決,“兄長這是什麼話,看來兄長一首對愚弟有誤解,愚弟是讀《春秋》的,怎可去那藏汙納垢,不乾淨之地!”
“今日聽了兄長一番話,從未這般渴望知識。”
高陽實在聽不下去了,“去吧,但不要碰酒,管好你的嘴。”
高長文沒想到竟然這般簡單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