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著從阿娘手中落下,黎風跑到了夏拓身前,躲進了懷抱中。
“阿叔,你打他。”
“老子今天不打爛你的屁股。”
黎瞪著眼,指著黎風。
“是桷大叔剛給俺說的。”
躲在夏拓身邊,黎風大喊了一聲,又縮了回去。
“桷,你大爺~~”
一旁,桷正在啃著烤製好的獸腿,手邊還有一大壇子酒水。
“哈哈~~我這不是讓你家小子知道他阿爹當年的光輝形象。”
聞言,黎大吼一聲。
“老子打不過族長,還揍不過你。”
說罷,他就朝桷撲去,桷也不躲,扔了肉和酒,也迎了上去,兩人就像是相撲一樣抱在一起開始角力。
“黎,你行不行,是不是這些年都在家裡抱婆娘了。”
“黎老弟,我看你行。”
“你絆他腿。”
“桷老弟,你他娘的這些年在天兵殿都白吃肉了麼。”
……
一時間,篝火前一道道叫罵聲響起,恐、骨、狼、楔、垚、桷、螺等等這些老人都在。
另外一邊,風、菟、木、芍等人則是和劍欞圍坐在一起,聊著其他事情。
夏拓一一拍開一壇壇酒水,朝著每一個人拋去,眾人也不客氣,抓起酒壇子,直接咕咚咕咚的喝起來,酒水浸濕了胸膛前的衣襟。
一邊喝一邊看著黎和桷的角力,最終黎略勝一籌,將桷給逼退,得意洋洋的在篝火前跳了起來,然而帥沒過三息,就被婆娘拎著耳朵給拽了下來。
“來。”
夏拓舉了舉酒壇子,示意周圍的人,眾人舉壇大口暢飲。
看著眾人舉起酒壇子暢飲,夏拓心中微微一歎,無論眼前眾人如何,但那種隱藏在心底的拘謹卻是衍生了,大夏再也回不起當年住山洞的那種場景。
輕輕搖頭,眸光掃過眾人,雖然眾人眼中有著敬畏,但那抹親近感卻還是存在的,這就夠了。
他抓起酒壇子,酒水汩汩入腹中,辛辣感覺化為滾滾熱流。
喝完,他起身來到烤製好的獸肉前,用骨刀割下一塊塊繚繞著香氣的獸肉,先是分給小家夥。
百多年來,這些部落老人早就有了家室,有了血脈後裔,人活著的真諦似乎就是如此,一代代血脈的延續。
篝火晚會,夏雨很高興,成了孩子王,帶著一個個小童偷酒喝,還以為沒人發現。
“族長,俺敬你。”
洪吐著大舌頭,酒氣熏熏的來到夏拓身前,舉著一個大壇子。
“來,比比誰先喝乾淨,輸的人喝十壇。”
咕咚。
話語落下,夏拓就先端起了酒壇子咕咚咕咚灌下。
族長又耍賴!
洪一愣,自己為什麼會說又字呢?
接著,他也抓起酒壇子灌起來,最終結果,他喝了十一壇子,漲的肚子滾圓,對此,夏拓自始至終都笑眯眯的。
一場篝火晚會,眾人都有意識的沒有談論一丁點族事,一壇子一壇子的酒水打開,一頭頭獸肉搬上烤架,就這樣使勁吃使勁喝。
也沒有人刻意用戰氣來蒸發酒氣,這些摻雜了靈氣和藥力的酒水,讓人醉醺醺的躺了一地。
夏拓也沒有逼出酒氣,靠著劍欞仰躺著,在他旁邊是呼呼大睡的夏雨,小臉蛋紅撲撲的,嘴中念叨著還要喝。
眸光看著橫七豎八倒地的身影,他的眼中有慢慢的迷離,不再去想什麼族事,精神世界開始沉寂,摒棄了對外界的感知,也呼呼大睡起來。
看到這一幕,劍欞沒有出聲,讓夏拓舒服的靠著自己,靜靜的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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