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算什麼東西?”杜卡雷板著臉回懟,“流浪在荒野上的蠻荒之獸,是提卡茲的狩獵太久沒出現在你們身上了嗎?”
“你要打架嗎?”
紮羅一肚子邪火正愁無處發泄。
“好啊,你要單挑我們全部嗎?”杜卡雷朝周圍人群攤了攤手。
齊琳猶豫一瞬,提醒道:
“我們無意與這位獸主衝突,相反,是我們在嘗試勸說祂為我們的行動提供一些便利。”
杜卡雷:“……我聽師姐的!”
身為前任王庭之主,與齊言正麵大戰三百回合,見識過大場麵的薩卡茲,杜卡雷果斷把握住這個台階順勢閃人。
紮羅沒了情緒的宣泄口,表現更加煩躁不安,開始頭腦風暴思考擺脫困境的方案。
齊趁著紮羅與杜卡雷激情互噴的功夫,也在默默回味紮羅的那些話。
祂沒有想出答案,卻隱隱有一個猜想。
一切的源頭,可能都指向齊言。
祂的存在,可能與巫王類似。
一個本不該存在的人,與一個本不該存在的神。
“這孩子……”
齊回頭看向海洋深處,眼底劃過一抹感慨之色。
再轉頭看向紮羅時,齊已經恢複平靜:
“對於你的問題,我也無法給出答案,若你真的十分在意,作為你讓步的交換,我可以親自引你去見齊言問個清楚,即便我嚴重懷疑他也弄不明白。”
紮羅剛剛因為跟杜卡雷互噴而得到舒緩的神經再次繃緊。
祂弓著背不斷呲牙。
這是威脅,對吧!
這絕對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你們真的以為我就怕了那個叫齊言的鬼東西嗎?!
“大可不必。”紮羅眼神突然變得清澈,“其實我思來想去,大家也都算是同胞一場,隻不過你的存在特殊了億點點罷了。”
齊歪頭不語。
紮羅身子趴伏,躡手躡腳靠近齊,從下往上嗅了嗅齊的氣息而後又快步拉開距離。
“咱們互相交換過氣味了,都同胞,就彆說那些見外的話了嗷,誰再提我跟誰急眼嗷!”
紮羅主打一個沒有台階,就自己創造台階:“德克薩斯既然是你們的朋友,那還提什麼約定不約定的,我當初救她真的是自誕生以來做過最正確的決定,你看看,咱紮羅這眼神絕對沒毛病嗷!”
眾人:“……”
沒人捧場也絲毫不影響開啟話癆模式的紮羅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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