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桑尼還是成功逃過一劫。
在布萊克的手摸到腰間武器瞬間,瑪麗下意識擋在桑尼身前,齊言也拍了拍布萊克手臂製止他的動作。
齊言看著臉都已經嚇白的桑尼,淡淡道:
“開個玩笑,本來我是準備慢慢跟你耍的,奈何計劃趕不上變化,我後來一直忙於收集羽毛和逗多蘿西,就把你擱置了。
不過我還是希望你經曆這次事件後,能長點心,彆總是憑一腔熱血辦事,我們生活在這片大地上,除了我,大家說話辦事還是要講證據,擺事實的。
另外瑪麗是個好姑娘,你若是不珍惜,我可真把她拐羅德島去了。”
“我……我知道了。”桑尼回應的有些勉強。
他當然知道瑪麗是個好姑娘。
可他現在已經不再是風光無限的法律專業學生,而是一名感染者,一名居無定所的拓荒者。
更何況他曾經對瑪麗做過那樣不可原諒的事情。
他現在又有什麼資格討論珍惜不珍惜這種事呢?
“多謝你的關心,齊言先生。”瑪麗突然鄭重地向齊言鞠躬,“但有些話我還是希望與你講明。
我暫時不準備去羅德島,我很喜歡自己現在的工作,同時我與桑尼之間的事情,也不勞你費心了。”
“瑪麗,你彆衝動!”
桑尼嚇得不斷拽動瑪麗衣角,生怕這姑娘直言直語惹惱齊言。
這種大人物的不滿,絕對不是瑪麗能承受的。
“哈,抱歉,我確實管的有點多了。”齊言沒有半點惱怒,坦然承認自己的逾越。
瑪麗露出笑容,搖搖頭道:
“不,我不是在指責你,我是發自內心感謝你的關心,即便我很疑惑你這樣的人物為何能關注到我的瑣事。
至於桑尼,他確實是一個很過分的人,但是捫心自問,任何一個普通人突然遭遇劇烈的衝擊,原本美好的生活分崩離析,又有幾個人能夠承受?
在我從警這些年,我見過太多被生活壓垮選擇傷害他人的罪犯,如果有一日苦難突然降臨到我頭上,可能我也沒辦法高高在上審判自己,我的瘋狂恐怕不會比任何一名罪犯要少。”
齊言與布萊克勾肩搭背,笑嘻嘻拍了拍布萊克胸口:
“我就說自己眼光不差,這樣的姑娘,誰會不喜歡呢?”
布萊克配合的笑了笑,深深看了眼瑪麗。
這姑娘確實有著一些遠超常人的美好品質。
不過她還是有些天真了。
有齊言今天跟自己交代著那番話,未來隻要齊言不倒,哥倫比亞不亡,苦難就不會降臨到瑪麗身上一絲一毫。
“走了。”
齊言對著瑪麗擺擺手:“以後有機會去羅德島做客,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