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林夫人拉著林司念的手說:“我聽說,那蕭駙馬的外室可不是個簡單的,可惜了這惠寧公主對他一片真心。
這世上男子多半無情,不若咱們女人,若是認定了,便要一生一世。”
說到這裡,林夫人突然落下了淚,她用帕子按了按眼角,語氣傷感道,“我的兒,你受委屈了,可憐那幾日堂姑不在京城,竟無一個替你撐腰的。”
林司念笑道:“都過去了,堂姑不必介懷。”
林夫人歎口氣,說道:“以後若有什麼事,儘管來府上找我,你姑父雖然品級不高,卻是個護短的。”
林司念:“我知道,多謝堂姑。”
很快,馬車在郭府的門前停下。
林司念主動扶著林夫人下車。
林夫人緊緊握著林司念的手,說道:“司念,堂姑先回去了,有空常來堂姑這裡多走動走動。”
林司念笑道:“司念明白的,以後必然會時常來打擾堂姑的。”
林夫人笑著拍著林司念的手:“不怕你打擾。”
林司念笑的溫順謙和。
將林夫人送進郭府,林司念才轉身進了後麵將軍府的馬車。
一進馬車,沛菡就遞上了消暑的瓜果,說道:“姑娘,咱們將軍府與這位嫁出去的堂姑一直未有太多的聯係,今日這位堂姑對您怎會如此的熱絡?”
林司念用小叉叉了一塊西瓜送進最終,淡淡道:“有心之人,才會做有心之事,咱們在靖安侯府那邊不是還有個人可用嗎?你尋個機會,去問一問。”
沛菡道:“您是覺得,這位堂姑的反常,與靖安侯府的顧老夫人有關係?”
林司念淡淡道:“我記得,小時候曾經聽母親與祖母閒聊的時候說起過,這位堂姑的父親很早就分出去自己單過,她與顧老夫人的一位庶出的哥哥議過親,與顧老夫人在早年也是閨中密友。”
沛菡大驚:“竟還有這層關係?”
林司念笑著說:“這世上,不是至親的人,哪有無緣無故的好。”
沛菡點點頭:“姑娘說的有道理。”
兩個人回到將軍府,林司念寫了一封秘信,遞給沛菡,說道:“將這封信親手交給杜武將軍。”
沛菡接了信,又立刻出了將軍府。
杜武看完信,又將信件燒的一乾二淨,對沛菡說道:“勞煩沛菡姑娘回去跟小將軍說一聲,武必定不負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