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鶴回到府中,還沒進院子,就見到佩蓮帶著一個婆子站在院子門口等著自己。
一見到魏鶴回來,立刻將魏鶴迎進了屋,遞上一杯熱參湯,笑著對魏鶴說“將軍怎麼這麼晚了還出門?如今天寒地凍,哪怕是在城內,夜裡也是不安全的。”
魏鶴冷哼一聲道“我乃西南都護府將軍,難不成還怕那些不成氣候的東西?有本事,他們率兵攻入我圖倫城,整日裡派幾個探子在圖倫城,能做什麼?”
佩蓮溫柔地安慰魏鶴“妾身知道將軍的本事,參湯都快涼了,將軍快些喝了吧。”
魏鶴喝了一口,又放回了桌上,說道“我一個粗老爺們,以後這麼貴重的東西,就不必給我喝了,你身子弱,這些東西,你多用一些。”
佩蓮一臉的感動,笑著說“佩蓮身如浮萍,卑賤之人哪能與將軍相提並論,有今日將軍這句話,妾身哪怕是為將軍而死,也是值當的。”
魏鶴道“好好的,說什麼死不死的。”
說完,他就將佩蓮送來的參湯喝完了。
佩蓮看著見了底的碗,嘴角浮起一抹得逞的笑。
她繼續問魏鶴“將軍今日是去謝總督的軍營裡了吧?這麼晚了,怎麼沒跟謝總督一起回來?”
魏鶴冷哼一聲道“本將軍去軍營,可不是為了見謝暄,我的回來的時候,他早已經醉的不省人事,隻怕今夜又要留宿在軍營了。”
佩蓮說“朝廷派來的這位將軍,當真是過分了。”
魏鶴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本將有些困了,咱們就寢吧。”
佩蓮柔柔弱弱的說了聲是,起身為魏鶴寬衣解帶,入塌就寢不提。
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佩蓮爬起身,輕輕推了魏鶴兩下,又低聲喊了兩句“將軍,將軍?”
魏鶴睡的死,一點反應都沒有。
佩蓮勾了勾唇角,低聲嘟囔了一句“那蒙汗藥果然管用”,穿上衣服下了床。
婆子守在外麵,聽到動靜立刻掀開簾子為佩蓮點了一盞燈,兩個人朝魏鶴的書房走去。
進了書房,婆子跟佩蓮開始仔仔細細的翻找書房內的每一個角落。
婆子道“主子,右賢王讓咱們尋找圖倫城的兵防布圖,可是萬一這防布圖不在書房內呢?”
佩蓮一邊小心的翻找,一邊小聲道“魏鶴的臥室,我都已經裡裡外外翻過不下十次,根本沒有,既然不在臥室,那自然就在書房內。”
兩個人找了許久,都沒找到她們想要的東西。
而且她們還不知道,在她們進入書房的那一刻,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最後,佩蓮一踹桌子,惱羞成怒的罵道“魏鶴這個雜碎,到底把防布圖藏到哪裡去了,若沒有防布圖,隻怕明日右賢王攻城,要困難上許多。”
婆子小聲提醒“主子,您說,這防布圖如此重要,魏鶴為不會把他放在身上?”
佩蓮眼神一亮,勾唇冷笑“你說的對,魏鶴詭計多端,說不定這防布圖還真在他的身上。既然這裡找不到,那咱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