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蠻軍的總統帥坤達被活捉,他的戰象更是被大啟軍隊充入軍營。
坤達被大啟的士兵壓著,用繩子綁著摁倒在謝暄的麵前。
坤達大罵“沒根兒的閹人,你再有本事,也隻是大啟皇帝的一條狗!”
謝暄看都沒看坤達一眼,隻淡淡吩咐一句“閹了。”
坤達大驚,扯著嗓子大罵“你敢!本王……,啊——”
一聲慘叫,弼手起刀落,坤達下身全是血,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謝暄勾唇一笑,說道“現在,你是沒根兒的閹人了。”
謝暄又吩咐弼“彆讓他死了,關起來,等他什麼時候把北羯國的防禦圖交出來,什麼時候給他上藥。”
弼抱拳“是!”
說完,直接把坤達拖了出去。
衡石看了眼像一個破布袋一般被拖走的坤達,收回視線,問謝暄“主子,您不會是想直接進攻北羯國的都城吧?”
謝暄冷笑道“不進攻他的都城,如何讓他們害怕呢?”
衡石又問“那咱們不北上與林將軍彙合了?”
謝暄笑著說“在北羯國的都城彙合也是一樣的。”
還不到一個時辰,坤達就受不了了,被生生割下那東西實在是太疼了,沒有藥物及時止血就更疼了。
坤達為了能獲得止血的藥,隻能求弼,願意用防禦圖換取止血的藥。
坤達忍著劇痛,將防禦圖畫下來,交給了弼。
弼則拿著防禦圖,放到了謝暄麵前的案桌前。
而此時,謝暄麵前的案桌前已經放著五張防禦圖。
這五張防禦圖,各有不同。
但是又各有相同之處
而這幾處相似的地方,就是防禦圖正確的標識。
通過排除分析,差不多能知道大部分的防禦圖的內容。
弼氣得咬牙“這些匪寇果然是沒有一個是老實的,尤其是那個坤達,看樣子不動用些真格的,他們是不會畫出真正的防禦圖的。”
其他幾張防禦圖,是被俘虜的另外幾個將領畫的。
謝暄說道“把他們放到一處,本座要親自審一審他們。”
說著,謝暄又將這幾幅防禦圖交到了衡石的手上,對他說,“找個畫師,將這幾處相同的地方畫出來。”
衡石接過防禦圖,鄭重的點了頭。
坤達跟其他幾個被俘虜的將領被關在了圖倫城的地牢中。
謝暄帶著人到的時候,魏鶴帶兵親自守在地牢門口。
見到謝暄,魏鶴連忙起身,給謝暄行了一個大禮。
謝暄給衡石使了個眼色。
衡石立刻上前,將魏鶴扶了起來。
謝暄道“魏將軍這是做什麼?行此大禮,本座擔不起。”
魏鶴卻執意跪在地上,說道“之前是末將有眼無珠,對總督大有不敬,還請總督降罪。”
謝暄笑道“魏將軍嚴重了,當時事情特殊,不怪魏將軍,魏將軍請起吧。衡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