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黑夜仿佛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籠罩了整個大地,
月光被濃密的烏雲遮擋住,隻有一絲微弱的光暈艱難地穿透雲層,給這個黑暗的世界帶來了一線微弱的光亮。
遠處的香港市區依然燈火通明,繁華喧囂,但這裡卻是另一個世界,
遠離鬨市的廢棄車場,在一盞昏黃的燈光下,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搏鬥正在慘烈地進行著。
兩把鋒利的彎刀閃爍著寒光,宛如兩輪冷月,
每一次揮砍都帶起一串猩紅的血花,濺落在冰冷的地麵上,形成一幅幅觸目驚心的畫麵。
血腥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讓人窒息,
戰鬥中的人們身影交錯,刀光劍影中不斷有人倒下,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喊殺聲、金屬撞擊聲和慘叫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恐怖的交響樂。
前方的王喜娜手持雙刀,如入無人之境般肆意殺戮,毫不留情。
而她之所以能夠如此酣暢淋漓地戰鬥,自然離不開身後魏國斌手中那把威力驚人的盤龍棍。
這盤龍棍看似普通,實則暗藏玄機,它以特殊木料製成,其重量堪比鋼鐵,
而且作為鈍器,打擊在人身上雖不見血,但所造成的傷害卻極其恐怖。
但凡被擊中者,腿腳立刻碎裂,慘狀令人不忍直視。
相比之下,王喜娜的雙刀雖然鋒利無比,但隻有在斬斷對方手掌或刺中要害時,才能讓敵人失去再戰之力。
然而,魏國斌的盤龍棍卻不同,他出招角度刁鑽詭異,每一擊都精準地落在對手的腿骨和手臂上。
這種獨特的攻擊方式使得被擊中者不僅骨骼儘碎,更是徹底喪失戰鬥力,倒地不起。
可以說,魏國斌的每一次出手都是伴隨著一個瘸子的誕生,一擊必殺,絕無幸免。
其實要不是張元的要求,王喜娜真要弄成生死之戰,這一會功夫肯定已經死了一地了,
可在張元的要求下,王喜娜還要避開那些要害部位,所以隻能發揮出一半的實力,
兩人一前一後,現在真如虎入羊群,所向披靡。
剛開始的時候,張元還有些擔心,畢竟烏壓壓的一群凶神惡煞,
可沒用幾分鐘,看著滿地呼爹喊娘的混混們,讓張元徹底放下了心。
還好自己機靈啊,提早搖來了人,要不然被那小子抓住,還真不知道是什麼下場呢
“虎子,用不用上前幫忙?”
“不用,斌哥和喜娜姐都留著手呢,乾這些人,問題不大”
黃虎一邊回到,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
正說著話呢,沒想到還真有人,繞過來搞偷襲,
而這幾個聰明人,在黃虎的拳腳下,幾招就躺在地上不動了。
“沒死吧?”張元把頭探出窗戶問道
“沒有,昏過去了”
黃虎淡淡的說道,真要讓幾個小卡拉米弄傷大元,他也不活了,丟不起這個人。
“我下來行嗎?”
黃虎看了看前麵的戰場,覺得問題不大,就乾脆的點了點頭。
從車裡下來後,雖然離王喜娜的戰場還有些距離,可淡淡的血腥味,還是能聞到。
原本氣勢洶洶的一群人,此刻已有大半倒在了冰冷的地麵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