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苒苒還在呢,你說這樣的話合適嗎?”
喬振山一臉的氣憤和失望,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老母親。
以前自己的母親總是針對自己這個大女兒就算了,如今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有這樣的質疑。
難道自己的孩子是誰的,他還能不清楚嗎?
“對啊,媽,苒苒還在這呢,咱們彆說這種傷和氣的話。”
周淑蘭趕緊當起了和事佬,一邊勸著老太太,另一邊又安撫著丈夫:
“振山,你也彆生氣,媽可能是以前對孟嵐不太喜歡,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吧,那也是過去的事了,就彆提了。”
今天的周淑蘭是真的不想提,不想節外生枝,不想惹喬苒這個可怕又邪乎的死丫頭。
如今她已經元氣大傷,都是因為招惹了這個邪乎恐怖的丫頭,是真的明白不敢輕易招惹她。
對於老太婆說的這個事,是周淑蘭之前一段時間對她說的。
那時候她還瞧不起喬苒,並沒深刻見識到她的可怕和不好惹,所以每次去看老太婆,都會在老太婆麵前故意帶偏她。
可她沒想到這老不死的,早不提晚不提的,偏偏在這種時候提起,那不是想該害死她嘛!
萬一那小蹄子又以為是她今天故意找事,又不知道要對她做出什麼反擊。
她想到這就忍不住背後發涼,是真的對喬苒忌憚得很。
如今要不是十分有把握的話,她都不敢輕易對這個死丫頭出手。
現在就連喬心柔也學乖了,雖然她很想跟著出聲附和幾句,添油加醋幾句,可她還是有所顧慮了。
然而……她身邊的豬隊友挺多的。
“淑蘭,當初不是你和我說,覺得這死丫頭並不像振山,覺得她不是我們喬家的種嗎?你用不著怕一個死丫頭!
我現在越想越覺得你說的話很有道理,我必須要搞清楚這件事才能安心!絕不能讓那些肮臟的血脈混淆我們喬家高貴的血統。”
周淑蘭:“……”
你個老不死的能閉嘴嗎?不然也彆扯上她啊!
一直安靜聽著的喬苒,身體微微往椅子後麵靠,唇角微微上揚,那亦正亦邪的神色讓人看不懂她的想法。
喬振山聽了以後,臉色更黑了。
隨後,周淑蘭的另一個豬隊友迫不及待附和道:
“我覺得奶奶說的挺有道理的,這村姑哪裡長得像我們喬家的人啊?又暴躁又野蠻又粗俗的,奶奶,她肯定是個野種!”
說話的人正是喬煜,家裡年齡最小卻最目中無人,不懂規矩的人。
果然……
他這麼說完之後,喬振山已經在暴怒的邊緣,隻見他看向喬煜怒吼:
“你一個輩分最小的,竟然也敢在長輩們麵前胡說八道,你是不是翅膀硬了,不把你父親我放在眼裡?”
他的話立馬讓喬煜這個慫包不敢吭聲,一副敢怒不敢言的鳥樣。
“哎,你吼煜兒做什麼啊,他不過就是有所質疑說兩句而已,難道你唯一的親兒子,都比不過這個半路接回來的野丫頭嗎?”
喬老夫人是個重男輕女的主,見他對自己的親親乖孫子這麼不待見,還當著這麼多人吼他,心疼得都要滴血了。
“嗬。”喬苒突然低低的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