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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〇三章 萬法朝宗(1 / 2)

從全真掌教開始縱橫諸天!

林清玄從方升體內飛回自己的身軀後就施法造出白霧,又以白霧為媒介施展幻術讓眾人陷入了自己的仙法幻術中,所以眾人才能看到霞光、仙鶴、金花銀魚等奇景。

之後感覺威風牌麵都夠了,林清玄才帶著李莫愁踩著祥雲顯聖現身。

林清玄看著身前跪倒的一大片人,其中除了佛門的僧人,不管是大宋大元的皇子還是全真教道人,都是自己的徒子徒孫。

可是孫兒們爭權奪利相相互算計,全無親近之意,未免讓人感慨唏噓。

林清玄忽然想起了笑傲江湖中的華山派劍氣之爭,還有封神演義中的闡教截教之爭,忽然感覺自己體悟到了華山清字輩以上的前輩和鴻鈞老祖的心情。

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相互之間卻並無親近,反而陰謀算計層出不窮。

不過想起皇家為了爭奪皇位連親兄弟也要置之死地,林清玄再看宋元皇帝和佛門結合打壓全真也控製著火候,就知道多多少少還是忌憚自己。

幽幽一歎,林清玄知道自己除非一直在紫霄宮坐鎮,不然鬥爭算計終究是無窮無儘的,畢竟全真教是武林第一大派,樹大招風乃是應有之意,即便沒有宋元,換個什麼朝代,王朝皇帝都不想有一個龐然大物的武林門派。

便是沒有少林寺和大輪寺,未來丐幫、明教甚至華山派等成長起來,也勢必要跟全真教分庭抗禮,這是發展之道,無從改變。

不過林清玄轉念一想,有鬥爭才有壓力,有壓力全真弟子也會潛心修行,日後本教才能多一些傑出弟子,將仙道發揚光大。

若非當年全真七子受到密宗金剛門等攜手攻打全真教的觸動,又豈能領創七宗,讓全真教遍地開花,越發繁榮。

所以說爭鬥有利於發展,但是過度的爭鬥就變成了內耗,不利於武林合力邁向仙流。

所以令眾人歸心便是林清玄的所求,林清玄經過“方升”的鋪墊,還有仙法的故作玄虛,最後才下界顯聖,就是要的一個帝君真仙的牌麵。

既然世人都傳說清玄帝君飛升上界了,那清玄帝君若是沒有弟子兒孫的相請就隨意下界,甚至上趕著為全真教弟子擦屁股,豈不是顯得清玄帝君沒有仙人氣象。

道家高人都是道心通明,無為而治,在原曆史線中,倚天屠龍故事中張三豐最心愛的五弟子張翠山被少林、崆峒、峨眉等派逼死在紫霄大殿內,張三豐莫說殺人,便是出手懲戒諸派也沒有,隻因孩子的事情當有孩子自行承擔,道家修行不能事事當先,以力壓人,不然便是綱常失序,本末倒置。

清玄帝君是何等人物?開創仙道的祖師,全真教的底蘊,若是一場小小的辯經就要上趕著下界處置,誰還能看得起清玄帝君和全真教?

因此說林清玄和李莫愁前來觀看辯經大會本也沒打算出手相助,但是發覺烏虛法似乎打算拚上大傷神魂去破了三渡的金剛伏魔圈,林清玄和李莫愁才心中不忍要出手乾預。

畢竟時過境遷,全真教的徒子徒孫裡隻有烏虛法一人是林清玄和李莫愁認識的老人,他是唯一還在世的曾經伺候林李二人的弟子。

更是林清玄的嫡親大徒孫,是在林清玄當年未曾華山論劍奪得天下第一名號時就拜在門下,修習玄功的孩子。

林清玄的舊友故人一一凋零而去,隻有烏虛法一人還在,豈能不憐惜他?

但是林清玄若是不請自來委實太過傷麵子,那仙人下界若非有大場麵大排場也多是喬裝打扮,故弄玄虛,本質上都是為了麵子,隻不過這個麵子不是為自己,而是為徒子徒孫和教派。

為了替烏虛法打發了少林寺是三渡,林清玄這才陰神離體,附在方升身上施展絕學神通連敗三渡和八思巴。

至於說為何選擇方升,那自然是因為全真教派來的弟子隻有烏虛法、丘陽齊、玉雲真人三個武聖,還有就是通貞、通元等大宗師。

這等高人修為最差的也都開始修煉導入神通之法,神魂壯大,意誌堅定,林清玄若是以陰神奪舍他們,因為他們神魂壯大,未必能完全陷入昏迷,或者期間蘇醒,稍有不慎便要傷了他們的根基。

而方升和楊卓犖是唯二修為淺薄之人,隻需將他們震昏迷,自己就能鳩占鵲巢數個時辰做些事情。

林清玄不想用女兒身自然就附體方升了。

林清玄陰神附體期間方升大腦陷入半睡眠狀態,由於他意念薄弱,林清玄陰神一時不離體,他的本我便無法蘇醒,可是其餘諸道意誌堅定,甚至開始凝聚神念,便有可能在林清玄附體中醒來,如此自然會自發的攻擊林清玄的陰神,從而被林清玄的陰神吞並或者震傷。

是以林清玄以方升之軀挫敗少林寺和大輪寺的四大武聖高僧,為全真教大大樹了威風,此時此刻這個神秘無比的全真教弟子再施法拜請帝君下凡顯聖也就合情合理了。

重點就在於得徒弟徒孫拜請哭求,清玄帝君下界顯聖方才合理,也不掉逼格,不然求神拜佛禱告法會做什麼用?不要說有求必應,不求神仙都上趕著出來了,那祖宗神仙就不是真的祖宗和帝君了,而是孫子的孫子,仆從的仆從。

此時林清玄和李莫愁顯聖後,所有人都跪在他的腳下,也不敢再有小心思,除了沈通元和楊卓犖以及昏迷微醒的方升,所有人都手心後背沁出冷汗,心中忐忑不安。

八思巴、三渡、四空並宋元皇子、脫脫等是知道仙人法力神通不可思議,自己等人的謀算多半瞞不過清玄帝君,萬一帝君降法懲戒可如何是好?是以人人暗自後悔。

烏虛法等弟子心中忐忑畏懼則是知道對不住祖師爺,今日若非祖師爺安排了方升挫敗了三渡和八思巴,全真教必定要慘敗丟人,折辱先人了。

林清玄神念觀照大殿,一眼就看出了眾人的心思,低哼一聲,眾人就嚇得心頭一緊,大宋大元的皇子更是險些尿出來。

“你們辯經鬥法之事老道都已知之,本不願過問,總算你佛門和宋元皇帝未起殺心,不然天降雷火難逃報應!”

林清玄此言一出,雖然語調嚴厲,但是三渡和八思巴等人還是鬆了一口氣。

林清玄目光一轉,眼中光華散去,隻剩慈祥之色,看著烏虛法柔聲說道“虛法,全真教在你手上發展的也不算太差,你做得不錯,不必擔憂。”

烏虛法眼圈一紅,頓時撲簌簌的落淚。

丘陽齊、沈通元、通貞等道人也大感驚異,逼近在他們的眼中,教主烏真人那是從來都淡然處事,便是虛字輩的高道前輩羽化時,烏教主也從來落過一滴眼淚。

可是在清玄帝君老人家說了一句話後,一百二十多歲高齡的烏教主竟然哭的像個孩子,就像一個受儘委屈的孩子撲到了父母的懷中一樣。

李莫愁見烏虛法哭的心酸,想起全真教在宋元和佛門的針對擠壓中支撐著局麵實屬不易,就來了氣,嗔怪的瞥了眼眾僧人和皇子,訓斥道“你們大宋和大元如今的天子按照輩分還要稱呼虛法一聲師伯祖和太師叔祖,怎麼的幾十年一過不僅不講同門情誼,還偏要拿捏自家師門了?

哼,你們都好生想想,沒有全真教,焉能有你宋元盛世的今天?”

“還有你少林寺和大輪寺,當年沒有我師哥在華山傳法,許你少林寺的覺遠和尚旁聽,你少林寺哪來的福分能踏足仙流,你們三個老賊禿和那個小賊禿怎麼有築就仙基的一天?”

李莫愁冷冷的瞥了眼三渡和空見,聲音頗顯森然,讓少林寺眾僧麵紅耳赤的不停叩首。

“元君仙姑說的是,我等有罪……”

李莫愁冷哼一聲,又看向八思巴,點頭道“你個小和尚的資質悟性都不錯,比張君寶那小子還要大上十來歲,又沒有福分修得全真神功和太素九陽功,竟然就憑借自己的悟性,東拚西湊的學了些仙功心法創出了一套築基仙功,你很不錯……

可是你是金輪法王的徒孫吧?當年我師哥放了金輪法王兩次,若非他慈悲為懷,你大輪寺的法統衣缽早已不複存在,你這個法王聖僧也不知去了哪裡了吧……”

“清玄帝君慈悲之恩,我等永世不忘,是以此次辯經也從未對全真教生過壞心惡念……”

八思巴連叩數個響頭,沉聲道“小僧日後不敢再生出與全真為敵辯經的念頭,天下正法,源於全真,何須再辯?”

李莫愁手中拂塵一擺,道“你們無禮忘恩在前,我有心給你們一掌稍稍懲戒,卻擔心打殺你等的性命,可是不加以懲戒又顯得我全真教柔善可欺,沒有天下第一仙宗大派的森嚴氣象……”

沉吟片刻,李莫愁看向林清玄,柔聲道“林郎,你法力無窮,又神機妙算,你來懲戒他們定然最好。”

在李莫愁沉吟期間,眾高僧心中卻忐忑不安,心境險些告破,宋元皇子更是嚇得麵無人色,伏在地上瑟瑟發抖。

林清玄察覺出八思巴和渡厄雖然也微微恐懼,但是心中仍舊如寒潭明鏡,未曾顯出波瀾,渡劫、渡難和空見就有了一絲雜念,至於空聞、空智和空性更是不堪,一身僧袍都被冷汗染透貼在身上。

林清玄早有腹稿,撚須緩緩說道“你們修行百年都是虛空,不知真存,爭什麼國教?爭什麼名利?有辯經鬥法的功夫何不互相交流修仙心得共同進步?

蠅營狗苟,難成大器!”

聽了林清玄這番訓斥,人人伏在地上沉聲認錯,連頭也不敢抬。

林清玄兩眼漸漸射出熠熠光輝,朗聲道“既然有弟子請我下界,老道也不能白來一遭,就對爾等稍做懲戒,也是送你等一場機緣,且看個人緣法吧!”

林清玄話音一落,袖袍一展,所有人都感覺身體一輕,然後就發覺自己與所有人分散開來,在滿是雲霧的空中不停的下墜。

大宋大元的皇子和首相脫脫並大相國寺的僧人感受著失重下墜的感覺渾身抽搐,不過堅持片刻就嚇得昏死了過去,不少人更是嚇得屎尿齊飛。

八思巴與少林三渡、四空則閉上兩眼默念佛經,全真諸道則閉目誦念道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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