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女巫的丈夫愛跳舞》,你可以借閱看看。”鄧布利多輕輕皺了下眉頭,“神秘學是現代巫師極少會去涉略的知識,更多的是分散在民間。”
“可是她們明明是用魔藥來實現操作。”安東指著桌上的資料,“您也可以看得出來,裡麵很多魔藥能講得通的。”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最開始的配方裡,應該是恰巧有了關係,女巫部落的後代們一代代尋求改良,慢慢地朝著魔藥方向走到很深的地步,它差一點就將這個神秘學儀式徹底轉化為魔藥。”
“有點類似你研究將魔咒轉變為魔藥的過程,隻是她們還沒有完全成功。”
“說到這裡……”
鄧布利多微笑地招了招手,牆角架子上一扇櫃門打開,一本極為厚實的幾乎快有枕頭大小的書籍飛了出來。
彭~
厚重地書籍掉在桌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草藥的另外一個名字》,一本闡述各種草藥在魔法領域指代意義的百科詞典,它收納整理了所有過往一切相關記載的信息。”
老鄧豎起一根手指頭,麵色嚴肅,“隻是整理,不代表裡麵的內容都是正確,希望你記得這句話。”
安東挑了挑眉,輕輕翻開,哦,書封竟然是金屬的,實在是重。
這麼大的書籍,裡麵的字確實蒼蠅大小,密密麻麻的寫滿了一頁。
“我記得你製作的變蛇糖果和狼人糖果,顯然你在魔法和魔藥轉化的領域走出了堅實的一步。”
“這份詛咒,你很有研究下去的意義,探究神秘學與魔藥的神妙關係,這對於你來說有些難度,卻足以讓你提升到更深入的領域。”
“探索的過程,如果有任何疑問,可以來問我。”
“在我活著的時候。”老鄧抬起自己的手,示意上麵的詛咒。
噢~這簡直是地獄玩笑,安東一個後仰,不著痕跡地看了眼老鄧的黑色手掌。
詛咒,貌似傳說中‘史上最強大的黑巫師’、安東親愛的伏地魔教授,就懂得這玩意。
可惜,老伏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而且他也沒有辦法再找老伏學習這方麵的內容。
“我並不是很懂詛咒,你看我的手就知道。”鄧布利多微微一笑,“我本來會想介紹一個老朋友給你認識,突然想到一個更合適的人選。”
“?”
“我們學校報社的總編,埃莫克·艾博,他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記者,有著足夠廣闊的見識,特彆是最近十幾年他總是在收集一些奇聞異事。”
“埃莫克·艾博?”安東突然想起那天這位埃莫克找上自己,對自己一副特彆有興趣的模樣,不由得皺了皺眉。
“鄧布利多教授,這個埃莫克身上有一股濃鬱的混淆咒氣息。”
老鄧猛然一愣,“混淆咒?”
安東點了點頭。
“不可能!在我的麵前他不可能保持這種魔咒效果,我雖然年老實力消退,眼界卻……”鄧布利多顯然是不相信。
安東聳了聳肩,咧嘴一笑,有些靦腆的模樣,“也許是因為我善於觀察?”
說完,他整理好資料,打開鼻煙盒,將超大本的《草藥的另外一個名字》也塞了進去。
“那就不打擾了,鄧布利多教授,感謝您的指點。”
老鄧皺著眉揮手讓他趕快滾蛋,裝逼裝到自己麵前,簡直可惡。
“混淆咒……”
鄧布利多抽出魔杖,輕輕敲了敲辦公桌的桌麵,彷佛是點在湖麵上,水波蕩漾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個身影出現在畫麵中。
是埃莫克·艾博,他顯然在和幾個沒有回家的記者正說著什麼,蒼老姿態之中,又有說不出的威嚴,顯得極其專業。
老鄧魔杖揮舞,一個木盒子從櫃子裡飄了出來,輕輕一點,一個籃球大的眼珠子飛舞在他身旁。
於是,水波中的埃莫克漸漸地變化模樣,一個精致小老頭的身影出現。
“蓋勒特……”
鄧布利多呆呆地盯著那道身影,不知道怎麼的,眼眶裡泛起了淚水,“你也老了啊。”
他手指頭顫抖地輕輕觸碰桌麵,抿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