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距離的拉近,那股源自邪龍基地深處的刺骨寒意愈發強烈,仿佛連空氣都被凍結成了一片死寂。
這裡的陣法繁複至極,每一處都隱藏著致命的殺機,讓人不禁心生畏懼。
而那些在這裡艱難求生、試圖修建工事的散修們,更是被凍得渾身顫抖,麵色蒼白,隻能依靠著殘缺不全的法訣勉強抵禦著嚴寒的侵襲。
然而,對於這些在生死邊緣掙紮的炮灰級人物,李乘風的心中並未泛起絲毫的憐憫。
在他看來,這些人不過是隨風搖擺的牆頭草,沒有絲毫的忠誠與信念可言,遲早會成為他人手中用來鑄就黑蓮佛心塔的犧牲品。
李乘風悄無聲息地潛入邪龍基地的深處,每一步都如同行走在刀尖之上,小心翼翼,卻又堅定無比。
隨著他的深入,周圍的禁製與禁法愈發顯得強悍,仿佛每一道都蘊含著足以毀滅山河的力量。
他並未急於求成,而是耐心地觀察著,用他那雙洞察秋毫的眼眸,捕捉著每一個細微的線索。
他驚訝地發現,這邪龍基地內的人數之多,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保守估計竟有百萬之眾,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各個角落。
而那位於基地最中央的嶄新巨大祭壇,更是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嶽,聳立於眾人之上,受到無數高手的嚴密守護,仿佛任何敢於靠近的敵人,都將被無情地碾碎。
在這群人中,李乘風注意到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這些來自羽塵世界的人,幾乎都以修煉冰屬性法術為主。
他們的到來,無疑加劇了這裡的冰寒程度,使得整個基地仿佛變成了一座巨大的冰窖。
李乘風心中一動,瞬間明悟了其中的緣由:這些人的法術陰狠詭異,以水之道運為主,與這極北之地的環境相得益彰,使得他們的實力在這裡得到了極大的發揮。
他靜靜地感悟著周圍的水之道韻,心中逐漸敞亮起來。
水之道,正是他一直以來都非常渴望明悟的一種道法。
他的小命運符文,更是對這種道韻充滿了渴望,仿佛隻有吞噬了這種道韻,才能真正地脫胎換骨,達到一個新的境界。
因此,他對於這場即將到來的戰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渴望。
戰爭,就意味著資源,就意味著機會,就意味著他能夠更進一步,觸摸到那個遙不可及的化神期。
他心中已經有了打算,他的化神期功法,將以水之道韻為主的三部功法相互結合推演而成。
這樣一來,他不僅能夠借助這裡的冰寒之氣,快速提升自己的修為,更能夠在閉關修煉一段時間後,直接進階到化神期,從而擁有進入其他世界的實力。
正當他沉浸在思緒之中時,一個元嬰期長老的身影突然闖入了他的視線。
這位長老的模樣與人界之人幾乎沒有任何分彆,隻是身上散發著一股不屬於人界的道韻,隱隱間還帶著一絲排斥之力。
李乘風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就是他了,先抓住這個人,徹底了解了解這裡的情況。
他悄悄地跟了上去,如同一隻潛伏在暗處的獵豹,等待著最佳的出擊時機。
而那位元嬰期長老卻渾然不知,依舊自顧自地前行著。
畢竟,在這基地內部,又有誰敢如此大膽地跟蹤他呢?
溫三星,一位元嬰後期的大修道士,此刻正負責巡邏這片即將成為他們征服新世界的基地。
他的心中充滿了震撼與不解,沒想到自己竟然會來到這樣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這完全顛覆了他以往對世界的認知。
作為冰海宗的長老,他在羽塵界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氣,但即便如此,自己與真正的化神期強者之間還有著難以逾越的鴻溝。
今天,輪到他親自來巡視這片即將成為他們征服玄光大陸跳板的工事。
他望著眼前這片繁忙的景象,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豪情壯誌。
想到很快這裡的工事全部建成以後,他們就能直擊極西,然後拿下玄光大陸,無數的資源將會如潮水一般湧來,到時候整個人界都將臣服在他們的腳下。
他越想越激動,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站在人界之巔,俯瞰著那些曾經高高在上的土著們。
在他看來,這個世界最高修為不過是半步化神,簡直就是一群土著,這樣的世界根本沒有什麼高手,他們來了就可以作威作福。
而且這次他們來了這麼多人,後續還有很多宗門參與其中,若是來得晚了,恐怕連殘羹剩飯都吃不到了。
他懷著這樣的想法,腳步輕快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裡的房間都是由寒冰打造而成,但得益於特殊的禁製法陣,裡麵卻溫暖如春。
房間裡隻有一張簡單的蒲團,但坐在上麵卻絲毫感覺不到外界的寒冷。
此時,一個妖嬈的結丹期女修正恭恭敬敬地跪在房間裡。
她身姿曼妙,曲線玲瓏,一襲緊身的紅色羅裙將她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儘致。
她的長發如黑色的綢緞般垂落在肩頭,微微卷曲的發梢帶著一種慵懶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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