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風見狀,心中雖有些忐忑,但麵上卻極力保持鎮定。
他急切地解釋道:“諸位大人明鑒,我所言絕無半句虛假。
不過,聽諸位這麼一說,我心裡也確實有些沒底了。
但好在,我這裡有一件東西,或許能證明我所言非虛。”
說著,他從手中緩緩托起一枚符文,那符文散發著幽幽的光芒。
帶著一股詭異而又迷人的氣息,其上流轉著一種特殊的道韻,仿佛能勾動人的心神,讓人一眼望去便不由自主地陷入沉思。
夏悅可長老的目光瞬間被那符文吸引,她眼中閃過一絲激動,仿佛發現了什麼稀世珍寶。
隻見她輕輕一招手,那符文便如同被無形的力量牽引,飛躍至她的掌心。
她細細端詳著這枚符文,聲音中滿是驚歎:“這符文真是神妙無比,其上的道韻更是前所未見。
若是我們能解開其中的奧秘,說不定就能找到李乘風那狗賊的弱點所在。”
然而,就在她沉浸在符文的研究中時,變故陡生。
那符文竟突然開始分裂,原本隻是一個的整體,瞬間化作千萬個細小的符文,宛如繁星點點,迅速沒入夏悅可的體內。
緊接著,夏悅可的臉色驟變,她感到自己的道韻,那引以為傲的重水道韻,竟被這些符文瘋狂吞噬,仿佛要被剝奪殆儘。
就在這時,李乘風突然出手,他的一指點向夏悅可的眉心,動作迅疾而決絕。
與此同時,夏悅可的四周也突然出現了五個血影,他們各自施展出世間五行封印之術。
將夏悅可徹底籠罩其中,封印之力洶湧澎湃,將她牢牢困住。
夏悅可瞪大了雙眸,那張美麗的臉龐上寫滿了驚愕與不敢置信,她怎麼也沒想到。
一直以來對她關愛有加、甚至讓她心生愛慕之情的花遠山,竟然會設下如此毒計來算計她。
她怒視著花遠山,聲音顫抖而憤怒:“花遠山,你……你為何要如此對我?你竟然投靠了這些土著!”
花遠山在她的質問下,臉色變得異常複雜,他低下頭,不敢與夏悅可那憤怒的目光相對。
而這時,李乘風已經恢複了原本的模樣,一身黑袍隨風輕輕擺動,模樣清秀卻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邪氣。
那雙深邃如淵、如海、如星辰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讓夏悅可不敢直視。
她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甘與憤怒,這樣一個奇男子,她原本還想著利用自己的魅力將其征服。
從而獲取他手中的寶貝,可如今卻落入了他的手裡。
想到這些,她更是氣得渾身發抖,但心中卻並非毫無對策。
李乘風看著夏悅可那憤怒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拍了拍花遠山的肩膀,語氣中帶著幾分讚賞:“花遠山,你做得很好。
你是在拯救她,要知道,我可是要把你們這些羽塵界的高手全部斬殺的。
你投靠了我,還給我推薦了夏悅可,這正是在救她一命。”
夏悅可聞言,更是氣得臉色鐵青,她“呸”的一聲吐出一口唾沫。
怒聲道:“救我?就是你們兩個廢物聯手把我抓住?你們知道魔界和邪龍族有多強嗎?你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李乘風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原來如此,你是被邪龍族和魔界洗腦了。
他們再強再厲害,在你們麵前也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
他們會在意你們這些螻蟻的死活嗎?
根本不會的。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我隻有將你斬殺了,留著你絕對是一個禍害。”
花遠山咬牙切齒地說道:“不錯,斬吧!我既然得不到,彆人也彆想得到。
弄死算了!”她的話語中充滿了決絕與瘋狂。
王百川在一旁聽著,卻是豎起了大拇指,對花遠山說道:“花遠山道友,還是你英明有想法。
確實如此,既然得不到就毀掉,這才是我們大丈夫應有的作為啊!”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花遠山的讚賞與認同。
李乘風心意已決,那股凝聚在他周身的殺伐之氣猶如狂風暴雨前的壓抑,令人窒息。
他冷眸如霜,再也不給夏悅可任何喘息的機會,準備施展雷霆一擊,終結這場無謂的糾葛。
那一刻,夏悅可仿佛被扔進了冰寒九幽的最深處,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在訴說著恐懼與絕望。
她終於明白,眼前的這位大人,絕非她能輕易撼動,於是她迅速調整姿態。
聲音中帶著顫抖的求饒:“大人饒命,我願意投降,剛才的一切不過是我對大人決心的試探罷了。”
然而,夏悅可心中那份對花遠山會出手相助的幻想,卻如泡沫般破滅。
花遠山不僅沒有絲毫為她求情的意思,反而冷漠地將她推向了死亡的深淵。
李乘風則更顯殺伐果斷,不給她留下任何生機,那淩厲的殺意,仿佛要將空間都撕裂開來。
生死一線間,夏悅可不得不妥協,畢竟,在這亂世之中,誰又願意成為魔族和邪龍族的傀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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