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屬實貴重了。兩件毛衣,一筐菜,比起來,屬實受之有愧。
邱玉玲想折返回去,又想到未來的文化動蕩,決定自己先代為保管。
等太平了再還給兩位老師或他們的後人。
這一刻,她的心裡油然生起一股責任感,想斂藏更多的文化瑰寶。
不為求財,隻為能為後世留下星星火種!
剩下的暑假,她積極串聯同學,尤其那些好學生,估計有藏書的人家。
或借了複刻,或拿她弄出來的當下緊俏的學著置換,也或者直接作價出錢,不一而足。
還是真回收了不少古籍字畫。
她像個小蝴蝶一般,飛來飛去,著家的時候越來越少,李青梅難得一次都沒說過她,隻問她手頭還夠花不。
這樣的邱母,她比以前更愛了。
終於等她不往出飛了,邱母也驚覺要開學了。
“冬天宿舍裡冷不冷?我給你縫了床厚被子,找轍換的駝毛的,蓋上暖的很”
邱玉玲欣然接受,這就和小娃娃和家長分享他們的好吃好玩一樣,你總想省給孩子,不知不覺間,孩子就覺得都是他該得的。
等你哪天覺得娃娃應該懂事兒了,知道分享了,可他們早就形成了隻索取,不給予的習慣。
全是“我的、我的、都是我的”那套宗旨,那時候再想掰過來,不知道有多費勁兒了。
故而,儘管她什麼都有,但是不管是哥哥們還是爹娘要給的東西,她從不推回去,甚至有時候還主動要些什麼。
包括記得賬本兒那些,李青梅回回都要給她再折算回來錢呢。
家裡人隻覺得她既操了心,又擔了風險,個中費神,錢財上就再不能叫白搭裡頭了。
她覺得這樣才合適,省的人心多變,哪一天,養歪了誰,到那個時候隻能怪自己搭了蓮花樓“聖母”了!
“棉襖子我也給你放開了,還有你爹熟好的兔皮,我也縫成了大褂子,你原先的那件,拆開給那三小的,一人縫了一件”
邱母絮絮叨叨,從頭頂子說到腳脖子,叮囑了一遍又一遍,總怕漏了啥。
有心再給她教教女兒家的“親戚”。
但實在說不出口,也不知道從哪兒教起,舌尖上滾了幾遭了,終是略過去了。
她卻不知,早在兩年前,閨女就給彆人當過女學老師了。
把那些她說不出口的,講的比醫院裡的大夫還細致。
“娘,我都知道了,要是您實在不放心,土凍上了,就買票來轉一趟,看過後就安心了。”
“我乾啥去,大老遠的給你丟人現眼去?”縣上已經是她去過最遠的地方了,連大兒待的窯街農場,同一個縣的另一頭,她都沒走到過呢。
“能生出我這般的可人兒,旁人羨慕你還來不及呢,又哪來的眼可現?
再說了,誰出門不露怯,鼻子下頭一張嘴,啥不知道就問啥,這個不說,自有那願說的。
隊裡那幫老娘們,處的鬨心就少處,吃好喝好睡好,隻要比她們強,她們就是說再多的酸話,背地裡也隻有羨慕眼熱你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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