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訓毫無征兆地開始了,
悔思功法儘施,一拳一個,
直接將朱高煦、朱高燧兄弟二人擊倒在地,
二人一招鯉魚打挺,迅速起身,紅著眼殺向悔思,
他們師從林豪之後,武功修為突飛猛進,
可悔思畢竟曾是大明頂級戰將,
林豪也隻能和他打個平手,
身為徒弟的朱家兄弟,自然不是悔思的對手,
二人一次次被悔思擊退,
但毫不氣餒,又一次次地催動功法反擊回去。
林豪看著這倆徒弟不服輸的勁頭,很是滿意,
半個多時辰之後,
第一節武藝特訓課結束,
朱家兄弟二人“傲然”立於原地,
實則已經被“教做人”,
他們渾身的關節猶如被擊碎,靠著大口喘氣來緩解疼痛,
“你們倆跟我進屋,”林豪沒去關注他們的身體情況,隻是淡淡吩咐一聲,便站起身,
與悔過和尚,也就是原戶部侍郎傅友文,
一起進了側邊的房間,
受挫的兄弟二人,情緒低落地跟了進去之後,
發現中間大桌上攤著一張巨大的地圖,
地圖上端赫然寫著“大明海圖”四個大字,
他們倆立刻忘卻了疼痛,
跑到地圖前,認真地審視起來,
林豪看著兩個徒弟眼冒綠光,不停地吞咽口水,哭笑不得,
“這圖是本座通過各路海商渠道收集彙總而成,”
“你們的特訓不僅要提升武藝,還要學習航海知識,”
“這大明海圖,你們要每天看,把東洋、南洋、西洋上所有的島嶼分布都記在心裡。”
“還有軍隊後勤支度管理,也是非常重要的,”
“你們也得好好學。”
朱高煦看著林豪,眼角泛出淚光,
孤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把師尊的東西全部學會了,
這幾日來,驕傲自大,甚至都有些輕視師尊,
可剛才孤兄弟二人,
使儘全力,
還是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可師尊依舊是雲淡風輕,
這幫被迫出家的藍黨人,
對他服帖依舊。
他還靠著自己廣泛的人脈,
弄到如此精密的海圖,
父王書房裡的行軍圖,已經是大明最精細的地圖了,
可跟這份海圖比起來還差遠了,
師尊他老人家簡直深不可測,
孤一直以為他隻有絕世武功和皇爺爺的寵愛,
真是鼠目寸光,
“師尊大才!您為了孤做了這麼多,孤無以為報!”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說著,他跪地朝著林豪重重地磕了一記響頭,
旁邊的朱高燧也深受震撼,下跪拜道,
“請師尊受孤。。。徒兒一拜。”
見到兩位徒弟如此禮遇自己,
林豪心下很是感動,動情地向上前一步,準備扶起他們,
“快快起來。”
“有你們倆好徒兒,是我之幸事。”
卻聽朱高煦動情地說道,
“要不是孤乃皇親,真想拜師尊為義父,”
朱高燧不甘落後,立刻跟進道,
“是啊!徒兒也真心想效仿古人,拜您為義父。”
林豪聞言,身軀一顫,
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呂布拜董卓為義父的場景,
真是太可怕了!
他隻得用微笑掩飾內心的錯愕,
“胡鬨!你們乃燕王嫡子,”
“本座乃臣子,豈能跟你們結這種親,”
“讓聖上知道了,”
“本座可要吃不了兜著走。”
兄弟二人聽到皇爺爺,立刻從“深情”中清醒過來,
“師尊見諒!我二人剛才是真情流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