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宋錦到了嘴邊又沒有說出。
秦馳眸光微閃,“我病得嚴重嗎?”
“不嚴重,養養就能好了。”
正是因此宋錦很是奇怪。
景大夫說秦馳的病症,僅是風寒之症。
前世是怎麼病死的?
景大夫正在堂屋,由秦家人招待著,大家都在詢問秦馳的病情。
知道隻是偶感風寒,也放心了許多,又熱情地讓景大夫留下來吃飯,不用太急著回去。
真真是盛情難卻。
於是景大夫順理成章留下。
廚房的藥煎熬好了,一碗黑漆漆的藥汁端上。
是秦老大親自端進屋子。
宋錦便讓開了床前的位置,並沒有去碰那碗藥。
不管是何原因,或者是直覺的問題。
秦馳入口的東西,這些天宋錦都不碰。
“大郎,快喝了。”秦老頭催促兒子。
秦馳端著藥碗,“爹,娘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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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景大夫去給娘把把脈。”
“這幾日都有把脈,沒事兒,現在有事的是你,你操個啥心的,難道景大夫說你思慮過重,把自己給累病的。”
秦老大不會顧忌秦馳的麵子,心裡有一句就數落他一句。
秦馳心裡尷尬不已。
自詡長大的他,還要乖乖在娘子麵前挨老爹的訓話,那心態你自己品。
一口把藥悶了,讓秦老大端碗出去。
秦馳這才鬆了口氣。
再看到旁邊守著的宋錦。
“我染了風寒,娘子不必在一旁伺候,免得連你也染上了。”秦馳說話的時候,目光又落向宋錦的肚子。
宋錦心裡明白。
但是,今日是十月初九……
最終是秦馳堅持讓宋錦退出了房間。
等宋錦離開掩上房門,秦一就從窗口跳了進來。
“公子,這個……”
“有話直說。”
秦馳這場病可不簡單,是他故意安排的,要的就是給幕後的人下手的機會。
隻是此時的秦馳並不知道。
他以為的幕後之人,其實並不存在。
注定是要白忙活的。
秦一如實稟告:“宋繡不曾有可疑的動作,除了吃早飯外,都呆在屋子裡,但心情不錯……”
秦馳冷笑。
這是巴不得他死了是吧?
“夫人呢?”
“夫人得知您生病,很是焦急的安排人去接景大夫,還親自到院門口等人,景大夫一來就將人拉來給您看病……”
秦一彙報得很是仔細。
將宋錦一舉一動都稟明。
秦馳這時候心裡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鬱悶了,又是這種結果?
但,這是最後的試探了。
今日如果沒有問題。
那上次姐妹倆的談話,很可能是暗衛沒有聽全,誤解了二人的意思。
“篤篤篤……”
窗戶有人敲,三長兩短。
是暗衛有急事的信號,秦一過去將窗戶打開,隻見外麵有人遞進來的一封密信,“公子有急件。”
“拿來我看看。”
秦馳半坐而起,接過密信查閱。
很小的一張紙,上麵卻寫著密密麻麻的小字。
看完之後,扔到火盆裡燒掉。
秦馳下令道:“兩刻鐘後我要出門,你安排一輛馬車來接我。”
“屬下遵命。”
秦一從窗戶出去。
在外麵又拉上了窗。
在眾人都以為秦馳會留在家裡休息的時候,外麵來了一輛馬車,說是書院有事請秦馳過去。
秦馳帶病要出門。
當然,還順便帶上了景大夫。
宋錦站在院門前,目送著秦馳上車。
在進入車廂的一刻。
秦馳鬼使神差地回頭,眸色幽深地看了宋錦一眼。
宋錦回之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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