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柱】的升級要求,是要在一千個看客麵前,演出一場打動人心的表演。
且演出戲劇,得是此界不曾出現過的。
說來容易,照抄前世的即可。
也不是說前世的詩詞、戲曲就必然強過此界。
此界無數歲月,積累下來的文化底蘊,其實也不弱。
可那些在前世經過了曆史沉澱,不曾被埋沒,反倒越發璀璨的文藝作品,亦是瑰寶。
挑出其中拔尖精品於本界現世,說不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卻也是王炸中的王炸了。
當初的《滿江紅》如此。
這次蘇瑾選擇的戲曲,也是如此。
自然也要魔改。
不是說架空不行,可完全架空的東西,終究讓觀眾們缺了代入感,可能會影響到最終效果。
蘇瑾將副職業激活與升級,向來極為重視,自然考慮到了此點。
何況,在老爺子影響下,儘孝也好,實現承諾也罷,修羅宗宗主身份帶來的責任與壓力,也讓蘇瑾注定要走上一條充滿艱辛之路。
血刃宗強勢,若不想被其吞並,那便奮起反抗!
九聖宗主,他蘇瑾又不是做不得!
都有了係統,還想著給彆人打工?樂!
如今,天下大亂。
胡人殺燒搶掠,將中原百姓當做豬狗,虐殺取樂。
淪陷區,大齊子民被開腸破肚的景象比比皆是,異族明明糧草充足,卻食米肉。
婦孺老弱,頭顱壘成山坡,殘肢遍地,內臟盈野。
樹上綁著死者之腸,吊滿無頭屍體,一眼不見儘頭!
這般修羅地獄慘況,引起了蘇瑾前世,對於某個民族的聯想,極為不適,且生出遷怒。
大齊不作為,也抵抗不了這些野獸的淫威。
那這天下,他虞家拿的,彆人便拿不得?
從答應老爺子,自己要一統魔門,肅清五胡,還這天下一個太平之日起。
蘇瑾便已開始籌謀。
武力,兵力,勢力,皆要著手積蓄。
聲勢,輿論,背景,更要著手宣傳,自急不得,但也能做軟傳播。
故而,蘇瑾這次選擇的戲曲,被他進行了魔改。
故事背景,定在了大趙末年,朝廷腐敗,百姓民不聊生。
至此群雄並起,反抗暴政。
於那期間的故事不少,戲劇更有不少,蘇瑾將故事魔改在這個時期,看客們便擁有天生的代入感。
大齊虞家,自也是那個時期的群豪之一。
而蘇瑾魔改劇本中主角的身份背景,雖未說明,卻不難被人聯想到另一個勢力。
一個當初,極有可能統一天下的勢力。
整活階段,也就從這裡開始。
那個足以和大齊對抗的勢力,雖未明說,卻不難發現,就是九聖宗。
九聖宗與大齊對戰的故事,也有不少,很多都被編成了戲曲,這不敏感。
九聖宗最後失敗了,輸的挺壯烈,具體原因雖然至今不明,很含糊。
卻被後世不少文人進行了戲劇化加工。
在這些戲劇中,有將九聖宗寫成反派的。
也有態度較為中立的,將之寫成惜敗。
卻鮮有筆力足夠,能力出眾,最後將這麼一段曆史進行加工,寫出曠世奇作之人。
可以說,那一段歲月,於文藝作品界來說,是相對貧瘠的。
這賽道,跑的人少,對蘇瑾而言,就更有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