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少年是這般想的。
顧雁翎本以為,蘇瑾說的全都要,是讓少女少等些時候。
卻不曾想,他竟是要帶著少女一起走……
誰說帶著愛人,便不能行走江湖?!
“他身為男子,身為一宗之主,亦有睥睨江湖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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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更說不得有劍指蒼生之能,我本以為,他最多,便是更重情些,僅此而已罷了。
卻不曾想,他是真的全都要……”
美少婦心中也自呢喃,重複了一遍“全都要……”
這一刻,她有些恍然。
心中,不可回避的,就想起了一個一直在刻意回避的人物。
那是幽鬼宗的宗主,蕭蔓蔓。
一時間,心也亂了。
“他全都要,要的是蕭宗主,他那番呢喃,亦是與蕭宗主說的……”
愛這個東西,不可得,便是刀。
顧雁翎驟覺心痛,生出無儘茫然,迎上蘇瑾目光,這一刻,也帶上了不甘。
蘇瑾想的是白嫖。
顧雁翎的心,卻是因情已深了,無法自拔又愛而不得的迷茫。
痛,且無奈。
“你……看著我作甚!”美少婦恢複冷冷模樣。
“我想著……”蘇瑾本是想要開口直接要,轉念,此事也不急,薅羊毛也得講究個可持續發展戰略,反正人還在,過幾天再說也不急。
“我想著,天色不早了,顧宗主也該休息了。”
隻能說,蘇瑾是懂女人的,卻畢竟還是直男本性占了主導。
本是關心賣好的話,下一句暖心窩子的言語還未說出。
顧雁翎便已收了古琴,起的身來。
很多事情,不去想蕭姑娘,她便憨萌,可愛,有少女對愛的懵懂與迎合,甜的似蜜。
可今日,終究因為《百戰歌》,因為蘇瑾的“全都要”,這近乎當著她麵撒狗糧的行為,破滅了。
而少年現在,說天色不早了,落在美少婦耳中,可不就是送客的委婉說法?
“便不打擾了,蘇宗主,你……也早些休息。”
沒再給對方說話機會,顧雁翎推門,走出,又輕輕將門合實。
房外,風雪依舊,漫天漫野。
那屋內的橘黃燈光,那菜,那酒,那少年口中的未來,也在此刻被風雪吹散。
從未屬於過她。
“問世間……情為何物……”
顧雁翎迎著風雪,此刻,莫名的,心痛的厲害。
厲害到,如她這般法軀強者,也皺起了眉。
情不自禁,也念起了這首《梁祝》結束後的定場詩。
她走的遠了,雪太大,身後未留下一個足跡,都被風雪掩埋。
她想回頭,再看看那座屋子,燈光該是還未熄滅,能再感受一下橘黃的暖光。
她飲著酒。
回眸,回眸,相思如酒。
卻又生生忍住。
她知道,自己若再不想辦法逃脫,這情,便遲早要成為心魔。
她不願意與彆人搶男人,如她這般,更不會接受與彆人共享一個男人。
可偏生,當決定逃脫的心思生出,她又越發抗拒。
即便,再深陷下去是錯的。
終究,忍住了回頭,卻忍不住,想要錯下去。
忍顧,忍顧,錯也旁騖……
“我答應過葉宗主,要替修羅宗主持三個月護宗大陣……”
“《回眸歎》,也還未奏完……”
“我……我知道,我是在自己騙自己,我……我知道!”
“可,即便這夢遲早要醒,便容我再多貪戀些時光,可好!”
這一刻,顧雁翎的聲音,終於有了哽咽。
她從未這般過,無論之前,有多彷徨,無論之前,有多絕望。
此刻,一滴淚水,劃過麵頰,又被霜風迅速凝成冰珠。
情,原來真的能殺人。
沒動過情,不知情為何物之人,自然笑話這些,排斥這些,乃至藐視這些。
若能這樣一輩子也好,無知,不是錯,能不受這苦,無知又何妨?
可動了情,懂了情,便也無奈,更也該知,這把刀,殺人最痛。
直教生死相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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