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被薩爾抱回臥室,謝維剛開始有試圖從薩爾懷裡下去,想要自己走一會,但失敗了。
薩爾牢牢地將他禁錮在懷裡,有點強勢但不會讓人感到不舒服,這種程度謝維還是可以接受的。
窩在薩爾胸口,謝維抬眼去看男人的下巴,有個地方被他咬了一個牙印,現在還沒有消。
看了一會謝維伸手去摸了摸,被摸了下巴的男人低頭親了親他的手。
謝維把手收回來抱在懷裡,想了想主動說道:“我以為你們知道糧種在冬季也可以種植,給你留的信裡我有寫過,你看到了吧?還有就是……之前在露台上種的那些其實不是格桑給我的魔植種子,我說謊了。”
“我知道那些不是魔植種子,沒關係,現在不想告訴我可以不說。信我看了,但後來忘了你寫了任何季節都可以種植。”
薩爾真的把這件事給忘了,那封信他看完後就收了起來,之後吩咐屬下將糧種拿去種植後,就沒有再過問。
之後一直忙著找謝維,找回來沒多久小玫瑰又病了,前段時間他根本沒有心思去處理事務。
最近那些種植物快要成熟了,雖然有不少都是沒見過的,但已經確認過這幾樣植物都是可以吃的。成長得那麼好,實在很惹眼,所以家臣們才會開始爭搶這批收獲後的糧種。
結果就是一直悄悄關注著這些種植物的家臣們吵了幾天,他都沒想起來小玫瑰在信裡寫過這些種子在任何季節都可以種植。
薩爾將謝維帶到樓下,本意並不是真的要讓小玫瑰來解決家臣爭糧種這件事,更多的是想讓家臣們記著小玫瑰為領地做出的貢獻。
謝維不是帕拉索人,有自己護著極北領地內沒有人敢針對他的伴侶,但小玫瑰不喜歡待在安全的溫室裡,這讓薩爾感到非常不放心。
他沒有辦法時時刻刻跟著小玫瑰,小玫瑰肯定也不喜歡被他帶在身邊。
在外活動總會有他照顧不到的地方,這讓薩爾的心沒辦法安定下來,所以他必須要讓所有人都意識到,希亞維殿下對領地有多重要。
小玫瑰在家臣們心裡不能隻是領主的伴侶,而是應該成為超過這個身份,比領主伴侶或者領主更重要的存在。
在極北領地的範圍之內,所有人都會和他一樣真心實意地守護小玫瑰,隻有這樣薩爾才能勉強不那麼擔憂。
“哦……”將臉埋進薩爾頸窩貼著,謝維想著薩爾對領地的事務非常上心,但卻把這樣重要的事情忘記了,自己生病的這一個多月裡,應該耗費了男人很多心神。
雖然薩爾沒有說過,但謝維心裡清楚,自己讓薩爾費了很多心,男人是很舍得在他身上花費時間,精力,以及金錢的。
不僅僅是舍得,已經可以說的上是奢侈了。
薩爾真的會在能力範圍之內,給他最多最好的東西。
這些在之前讓謝維感到糾結的事情,現在想來隻會使心口又暖又漲,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填補著他曾經空空落落的地方。
謝維覺得很溫暖很踏實,有點想要親吻薩爾。
薩爾說帕拉索人總是十分熱衷於親吻心愛的人,所以他才會經常吻他。
謝維沒有辦法否認,自己喜歡薩爾的親吻這件事,他知道薩爾也十分希望他可以主動親吻他。
但主動親吻薩爾,總是會讓男人得寸進尺,謝維有些羞赧,還有一點點害怕。
那一點點害怕的來源是,薩爾過於猛烈的欲望總是讓他感到自己仿佛會被男人吞噬。
厚重的臥室門在身後閉合,薩爾走到謝維喜歡的那個搖椅邊上,彎腰將人放下的時候突然被摟住了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