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麟兒就做了一麵大旗插在島上,離很遠就能看到這是牟島。
這天,也終於輪到最低級彆的島開始停靠,牟島左邊是夔島,右麵是師島。
無聞發現,師島的人對牟島總是怒目而視。
無聞對麟兒道“是不是我們殺師久良的事暴露了,為什麼他們用那種眼神看我們?”
麟兒道“不應該呀,弦姐肯定不能說出去,除非是鞏家兄弟……”
無聞道“我叫弦姐,你就彆叫弦姐了,你應該叫弦姑姑……”
麟兒道“各論各叫……”
“那好吧,”無聞妥協道,“我看,鞏家兄弟不像是出賣朋友的人,會不會是逃走的那個大老鼠?”
“你是說呼延島的那人?”麟兒道。
無聞道“他的神種是老鼠,說不定能藏在地下聽我們說話。”
麟兒沉思道“也不是不可能,不過,他們知道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大不了,大會上找我們麻煩。”
無聞道“咱們還是離他們遠點,我看他們的眼神很嚇人……”
聽無聞這麼說,麟兒也忍不住向那邊看了一眼。她發現好幾個人都在瞪著她,她打個冷戰道“師父,我們快走吧……”
“咱們去哪?”無聞道。
麟兒道“找個地方,喝點酒壓壓驚。”
無聞道“你是去吃點肉,壓壓肚子吧?”
麟兒仰頭笑道“你壓驚,我壓肚子。”
二人說著,再次來到夔島。
島上的人昨天見過二人,也沒有阻攔,並快速去通報夔牛。
夔牛從城堡出來,看到二人,高興笑道“二位今天來的這麼早,肉還沒烤好呢。”說完,他把目光投向麟兒。
麟兒道“要是馬上去烤,好像也來得及。”
夔牛爽快笑道“果然是好主意。”
說完,他立刻吩咐人去準備烤肉。他則親自跑回城堡中,抱出十幾壇酒。
這次,三人坐到一棵樹下,這裡比較陰涼。
無聞和夔牛一人拿起一壇酒就開喝,夔牛喝了兩口道“昨天,陪你喝酒那幾位喝多了,明天很可能就要上場比試,今天就讓他們休息一天。”
無聞道“性命攸關,還是小心為妙。”
“正是,”夔牛道,“也正因為如此,才要今朝有酒今朝醉,說不定,大會之後,我就那屋去了。”
“那屋去?”無聞不解道。
麟兒解釋道“那屋去是這裡的方言,意思是死了……”
無聞沉默了半天,道“好詞……”
夔牛還以為無聞會說一些安慰的話,沒想到他竟說了一句“好詞”,夔牛拍著無聞的肩膀,豎起大指道“你真夠爺們,跟你交朋友一定很痛快……”
無聞道“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今天,他和麟兒又白吃白喝了一頓,因為第二天就是領土大會,無聞並沒喝那麼多。
二人回去的時候,牟甲正找他們,上麵剛派人送來通知,說明了領土大會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