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推移。
光撓頭皮,已經止不住噴湧的癢意。
肖千夫長直接揪起了自己的頭發來。
一縷一縷的揪是不過癮的。
手裡的頭發絲,越拽越多。
多了,可不容易揪。
隨著他手背上青筋暴起,眾人驚悚的看見了那一大把,帶著一片完整頭發的發絲被生生拔起。
禿了皮的那個位置,鮮血淋漓。
不是不痛。
而是中蠱的肖千夫長,希望能用這種疼痛來止癢。
不想,生扯下來雞蛋大的一塊頭皮痛了不到小半盞茶的功夫,癢意又占據了上峰。
見他還要繼續對自己的頭發和頭皮下狠手,周圍被嚇懵了的眾人,終於有了反應。
大聲急呼:
“快拉住老肖,拉住他的手!”
“頂不住了,再來幾人!他的力氣好大啊!”
“拿幾根繩子來,要最結實的牛筋繩”
幾膀大腰圓的將領,試圖阻止肖千夫長的手上動作。
但蠱王下的這個癲蠱,很是不一般。
百人百病態,唯一相同的是,力氣會比平時大幾倍。
三五下的,肖千夫長以一己之力,把阻攔他的幾個將領都推倒在地。
“呀,疼死個爹了!”
“狗日的老肖,你竟然這般對你未來的親家!”
什麼同袍?
什麼親家!
完全被癢意控製住的肖千夫,意識開始淩亂起來。
他的兩隻眼珠子紅得能滴血,喉嚨裡氣喘如牛,殘餘的理智讓他吐出了最後一句話:“快給昂的腦子來一錘子!”
他感覺有一萬個蟲子正在啃噬他的腦花。
之後,就再也不記得任何事了。
雙手自有主張,它們開始瘋狂撕扯。
不多時。
三十出頭,本還是滿頭黑發的肖千夫長,就剩下了一個血糊糊頭顱。
揪得一塊頭皮都不剩。
自殘的場麵,過於血腥。
圍觀眾人中有那膽小的,隻覺喉嚨發癢,腸胃開始向上翻湧。
但,肖千夫長並沒有停止手上動作。
他腦袋裡的癢意還在擴散。
而他的雙手,也轉移到了臉上,還用那長著有一寸長的指甲,對著臉頰上肉最多的地方挖去。
“昂滴娘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