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航冷笑一聲,“嗬,那可彆怪我不認識你。”方婷被氣的臉一陣泛白,不知道把體內的脾氣發到哪裡去,然後看到楊柳嫣,端起旁邊的一杯茶,就往楊柳嫣的臉上潑……
“啊!”楊柳嫣還沒反應過來,茶水已經在頭發上滴水,還掉了一片茶葉子在臉上。
頓時,楚航趕緊起來護住楊柳嫣:“沒事吧,燙不燙?趕緊去換一件衣服。”
說完葉楚航拉著楊柳嫣就要走。
楊柳嫣拒絕,因為她感覺此仇不報,不敢為君子。
雖然她不是什麼君子,但是她的麵子是要的。
“楚母,見你是長輩,我不罵你,你也彆太得寸進尺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彆把我惹急了,惹急了狗都會跳牆,彆逼我做出什麼事!”
方婷覺得她自己剛把茶水潑到楊柳嫣的頭上,她沒有反擊,感覺她是病貓子,覺得她不會反抗,隻會善罷甘休,然而更得寸進尺了:“喲嗬,狗逼急了會跳牆,你是狗嗎?”
方婷一陣嘲笑。
這時候店裡的經理過來了,非常抱歉的說道:“對不起,真的不好意思,剛剛因為一個服務員的是引起你們這一場誤會,我帶他給你們賠不是,回去我就教訓他!稍安勿躁,都是同伴,彆搞得如此僵嘛。”
那店裡的經理非常尷尬,但是還是要當著和事佬。
楊柳嫣冷笑一聲,沒有說話,其中有一個顧客向楊柳嫣她們這邊走來,非常公平的說道:
“我實在看不下出了,這位女土跟你旁邊這位小姐,這裡是公共場合,在這裡咄咄逼人好嘛?人家不想理你們也就算了,你還潑人家茶水,她不是怕你,是一個人的修養與素質。”
陳沐沐哭的更是厲害了,像是故意的。但是方婷還不足以為恥。
繼續說道:“這有你什麼事兒,需要你這種陌生人來管嗎?貓拖耗子瞎管閒事。
“冒昧的說一句,你們真的有點太過分了,做人不要太過了。讓人三分,不是怕人。”
店裡的經理也說道。
陳沐沐與方婷兩人瞬間臉一陣子泛白,很是打臉,陳沐沐也沒繼續哭了感覺十分丟人。楊柳嫣說:“愛演戲怎麼不去當演員呢,說不定還能當上好萊塢的影後呢。”
陳沐沐將楊柳嫣一瞪,像是恨極了楊柳嫣。
方婷說:“楊柳嫣,你彆太過分了,我警告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什麼人!”
楊柳嫣冷笑道:“我是什麼人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狗咬了我一口,我難不成還去咬狗一口?”
方婷被氣的無話可說,陳沐沐到旁邊也隻是看著,因為在這麼多人麵前真的很沒麵子。
楚航一直沒有坑聲,因為他感覺自己的母親真的有點太過分了。
看了方婷一眼,歎了口氣說道:“真的跟潑婦罵街沒什麼區彆,十分丟臉!”
說完牽著楊柳嫣走了。
方婷從來都是一個很高傲也很好麵子的女人,這一點可以體現在她的穿衣打扮上,以及方方麵麵。
說的遠一些,想當年,她為了嫁給楚父,也是用過一些小心機的,幾乎可以說是絞儘腦汁,這裡麵固然有愛情的因素,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以莫遠皓的身份和家庭背景,嫁給他無疑會讓許多人豔羨。
看著周圍的客人,方婷隻覺自己的臉皮一陣陣發燙,活像被人當眾扇了十幾個巴掌,羞憤難當。
她當然不會反思自己的做法一這無異於讓她低頭認錯,而她從來不喜歡低下她高傲的頭顱,因此隻在心中更加記恨楊柳嫣來。
強自鎮定地深深呼吸了幾下,遷怒般地瞪了陳沐沐一眼,低低道:“還不快走?留在這裡想叫人白看了笑話嗎!”
說罷,率先走出餐廳。
陳沐沐挨了一句斥責,心氣更不能平了,忍不住小聲嘀咕道:“這個更年期的老女人,我是笑話,就好像剛才丟臉的人沒有你一樣!等我成功嫁進了楚家,你看我還這麼順著你!”
說著,憤憤地拎起包,踩著高跟鞋想要跟上再獻殷勤,可是餐廳外哪還有方婷的身影?想來是陳沐沐暗自咒罵的時候,就已經走了……
陳沐沐登時傻了眼,哪裡想到滿口都是自己的好的莫夫人壓根不等自己,呆呆地站了一會兒,愈發地氣急敗壞。
“楊柳嫣!都怪你!!”
上流社會的圈子雖然不能算小,可統共也就那麼大,好好的貴婦人突然在餐裡如潑婦般張牙舞爪地胡鬨,此事一經傳播立刻便大麵積擴散開來,誰又規定了有錢人不能熱愛八卦呢?
“哎,你看,那不是楚夫人嗎?”
一位穿繡孔雀金紅色旗袍搭配純白披肩的夫人,突然一怔。
隨即拉了拉身旁的閨蜜說道。
她的閨蜜剛拿起一條印花的真絲圍巾,聽她說一時還未反應過來,隻道:“楚太太?哪個楚太太?”
她一邊漫不經心地問著,一邊還來回比照著鏡子,興致勃勃地問:“你覺得,這條絲巾是不是跟我上次買的裙子超級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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