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梓歌送藥過來的時候,一雙杏核般的眼睛裡充滿了八卦之光。
她視線曖昧地掃過許知俏全身,又落到她脖子上深深淺淺的吻痕上,眼裡的光越發激動。
“姐妹,太刺激了吧……”她把藥箱遞了過來,語不驚人死不休
“是地耕壞了,還是牛累著了?不過傅機長好像不太行啊,居然能讓你下得了床?他不會是讓你弄點助興的藥吧……”
許知俏一把捂住她的嘴
“停止再進行帶顏色的思考。是他淋了雨,發燒了。”
“噢~”孟梓歌拖長聲音,總覺得好像怪失落似的。
她本來還以為會有什麼勁爆的事發生。
“對了,我一會兒要回京市。你應該……不能和我一起回去吧?”孟梓歌遞給她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還得照顧機長大人呢。”
“機場不是還沒開放嗎?你怎麼回去?”許知俏疑惑。
這雨已經下了一天一夜,到現在雖然不打雷了,可雨勢依舊不減。
“坐高鐵,雖然耗時長了些,但今晚怎麼也到了。”
“那好,注意安全。”許知俏點了點頭
“彆擔心我這裡,等他好些了,我和他一起回去。”
孟梓歌又想起一事,忙說
“剛才我去拿藥箱的時候,碰見穆星陽了,他好像也在找你。”
“知道了。”許知俏估摸著他是想問自己他母親複診的事,打算一會兒開機給他發消息就行了。
哪知送走了孟梓歌,她還沒等關門,便瞧見不遠處走過來的穆星陽。
看到她的刹那,穆星陽眼中多了些許笑意
“許小姐換到這裡住了?我說今早去那麵敲門一直沒人開呢。”
他不知道傅時墨也在裡麵,隻是單純地認為許知俏換了住處。
許知俏也沒和他多說,語氣溫和地反問
“穆先生找我是為了穆夫人複診的事嗎?”
穆星陽愣了愣,旋即笑了
“是,也不是。”
許知俏挑眉將他瞧著,靜等他回答。
穆星陽看了一眼走廊外麵淅瀝瀝的大雨,聲音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曖昧
“雨這麼大,要不……我們進去聊聊?方便嗎?”
“不方便。”
不等許知俏回答,她身後忽然響起一道低沉男聲。
傅時墨披著一件深藍色真絲睡袍走了出來,大片胸肌坦蕩蕩地露在外麵,衣襟微敞,腹肌隱隱可見,和他的眼神一樣帶著攻擊性。
他從身後環住許知俏的腰,上半身幾乎壓在她的肩膀上,低沉酥軟又黏黏糊糊的聲音近似撒嬌
“怎麼還不進來?我都睡不著了。”
這衝擊力十足的場麵任誰見了都會明白兩人的關係,穆星陽自然也立刻清楚了。
他臉色發白,剛剛還浮在眼底的笑意瞬間收斂,溫和的外表也在這一刻破碎成渣兒。
氣氛陡然沉默了幾秒,穆星陽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乾笑道
“抱歉,打擾你們了。”說著又深深地睨了一眼許知俏,見她始終沒給自己丟一個眼神,唇角的笑意再也掛不住,轉身離開。
待他走後,許知俏立刻關上了門,上下打量著傅時墨,沒有說話。
傅時墨立刻收斂起剛剛那霸道宣誓主權的囂張模樣,乾巴巴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