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的熱意在意識最深處散開。
身體緊密貼合,不留任何縫隙,彼此間隻剩下輕輕重重的喘息。
許知俏緊緊地抓著他的背,眼眸中浮動著水光,又氣又覺得羞恥。
她覺得傅時墨今天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簡直要把她逼瘋了。
趁著他氣息不穩的時候,她用力將他推開,雙腳剛落地,腳腕處便傳來鑽心的疼。
心底又是一陣浮躁氣惱。
許知俏費力挪動身體,拿到手機,發現對方不知何時已經掛斷了。
她懊惱地盯著那個通話時長看了看,默默歎了口氣,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聽到剛才的聲響。
“傅時墨,你是瘋了嗎?”許知俏語氣難免有些不快。
這和之前對待傅銘的時候並不一樣,她十分厭惡他,即便被他知道自己和傅時墨什麼關係也無所謂。
可剛才的人是夏清寒,一想到如果被對方聽見了那令人羞恥的聲音,她就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怎麼,不願意讓他知道,你有男人了?”傅時墨強壓著怒氣反問。
他喝了點酒,可意識卻十分清醒。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這樣做挺可恥的。
可他就是控製不住地要了她。
他是瘋了,是嫉妒得發瘋。
在看到那兩段視頻的時候,他其實並沒有那麼火大。
可在收到許知俏敷衍說謊的回複時,他才是真生氣了。
他從來沒乾涉過許知俏的私人生活,可為什麼她要騙自己呢?
還是三番兩次地欺騙他。
那個男人究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竟然讓她寧肯找些拙劣的借口,也要欺騙自己和他見麵約會?
尤其在看到對方竟然把她送到了家門口,兩人難舍難分的樣子,他隻覺得體內邪火亂竄,理智幾乎被啃噬乾淨。
客廳沒有開燈,兩人僅憑窗外透過來的燈光對視,可卻能清楚地看到彼此眼中的不滿與懊惱。
沉默對視半晌,許知俏輕聲開口
“你喝醉了,今天我不想和你談這個問題。”她踢開早就被掙脫掉的鞋子,腳尖輕點地麵,換上了拖鞋。
“我沒醉。”傅時墨側身擋在她麵前,目光執拗。
“他是誰?”
許知俏知道他問的是夏清寒,可她此時根本不想回答他。
他剛才要得太狠,她雙腿有些站不穩,再加上腳腕上的疼痛,許知俏心情多少有些糟糕。
她剛穿上拖鞋,雙腳卻再次離了地,傅時墨直接將她扛上了肩頭,大步流星地走到沙發前,將她丟了上去。
沉重的身體再次壓在她身上,傅時墨嗓音越發低沉
“為什麼要騙我?他究竟是誰?”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身上的疼痛與黏膩讓她很不痛快,許知俏伸手抵住他想要靠過來的胸膛
“傅時墨,你今天喝酒了,我不和你計較,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我等不了明天,就現在。”傅時墨突然來了脾氣,或者說,他的怒氣一直沒有消。
他們剛才一結束,她就立刻去拿手機。
在看到對方已經掛斷之後,她的眼神竟滿是難受與懊惱。
難道她就那麼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
房中光線黯淡,可他那雙眼睛卻尤為明亮,就那樣不甘地望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許知俏掙紮了一下,他卻抓住了她的手腕,扣在她頭頂。
那強勢的姿態完全就是在逼她給一個答案。
許知俏無奈,壓著怒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