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找到房間。
花昭把房卡往感應器上一貼,隨著一道螺旋聲結束,房門終於開了。
兩人進去房間。
房間的磁吸門瞬間自動關閉。
商北梟忽然掙脫花昭的束縛,他一隻手握住花昭的兩隻手,把人落在了胸膛和門板中間。
花昭緊張的胸口起伏不定。
她基本上確定,何晚晴真的給他下藥了。
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
她明明親眼看著,沒有哪一樣東西,是商北梟自己一個人單獨碰過的。
除非是酒水有問題。
可是何政軍也喝了。
花昭深吸一口氣,這樣看來,何政軍是為了何晚晴,而以身入局啊。
商北梟眼睛赤紅。
他盯著花昭的眼神,仿佛是餓狼盯著一隻闖入了自己地盤的小白兔。
小兔子又白又嫩又香甜,任人采擷。
商北梟從來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他直接吻了上去。
花昭整個人被他困在懷中,除了呼吸,沒有任何餘地。
他用力的箍著。
花昭一分沒沒法動彈。
她隻能閉緊嘴巴,用力的晃著頭,躲避他的親吻。
上次是被打暈。
她沒有辦法選擇。
這次,她清醒著,若是再發生關係,那便是她的過錯。
花昭不能被他得逞。
男人英挺的眉目間帶了幾分不滿。
花昭低聲叫起,粉嫩的唇瓣,變得亮晶晶。
身高差的緣由。
他低頭低的不舒服。
便一掌托起花昭,將人托高,同他高度正好。
花昭的身體。
越來越燙。
她的身上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是失控的前兆。
她甚至對自己的身體變得陌生。
被啃噬的瞬間。
花昭如夢方醒。
不可以……
她雙手插進男人濃密的黑色發間,想要推開他。
來勢洶洶的快意,讓她隻是抓緊。
抓緊到無力。
驟然之間。
男人將她翻轉,一手撈起她的裙擺,淺灰色的裙擺在他的臂彎處,搖曳生姿。
花昭雙手按在門板上,驚恐又緊張,“商北梟,住手,我是花昭!”
商北梟動作微頓。
他說,“我知道。”
花昭如被五雷轟頂,“商北梟,不可以這樣,你放開我。”
商北梟似乎聽懂了她的拒絕。
動作逐漸停了下來。
花昭趁機從他胳膊下鑽出去,一步還沒有走出去,又被他的一隻手用力拉進懷裡,撞上他的胸口。
商北梟俯身,下巴抵在花昭的肩膀處,“花昭,告訴我,那晚是你,是不是?”
花昭渾身顫抖。
後背隱隱發涼。
男人忽然沙啞的悶笑,“我就知道。”
花昭更震驚,他什麼時候知道的?
商北梟打橫抱起她,進去浴室,他撥開了花灑,水流如注,熱氣蒸騰。
他眼眶更紅。
卻克製著理智,問花昭,“那晚是你,對不對?”
花昭咬唇。
商北梟低低一笑,循循善誘,“你說實話,接下來我聽你的,你撒謊,我就要了你。”
他一隻手落於花昭背後。
手指錯著撐開。
花昭急忙護住自己,她梨花帶雨的說道,“是我,是我,你放了我……”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
商北梟眉眼綴了一層淺淺的溫柔,“幸好是你。”
他雙手捧起花昭的臉,“哭什麼?”
花昭:“害怕。”
他湊上前。
吻走她鹹澀的眼淚,“不哭,你怕,我便不動你。”
花昭吸了吸鼻子,嗓音悶啞,“你讓我出去。”
商北梟高挺的身子巋然不動,猶如一座小山,“出去等我,不許跑,不然,你試試。”
花昭委屈的點點頭,又乖巧。
商北梟勾唇,肆意的笑著,像少年,“乖,去吧。”
他隨手把水溫調至最低。
花昭終於得了自由。
她顫抖著手指,係好扣子,哭的胸口哽咽。
緩了緩,花昭趁著裡麵的男人衝冷水澡,跑了。
商北梟泡了兩個小時冷水。
他出來時。
渾身散發著一陣又一陣的寒氣。
舉目四望,房間裡空無一人,島台上多了張紙。
他走過去。
拿起來。
清秀的字體印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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