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
到了餐廳包廂。
花昭驚訝的發現,葉陽也在。
葉陽看見花昭倒是沒有太驚訝,他起身,跟在一個頭發花白的老爺子身後,朝著花昭眨眨眼睛。
商北梟不動聲色的握住了花昭的手。
他微微一笑,和葉老握手,“葉老,這是我的女友花昭,昭昭,這位是葉老。”
花昭急忙鞠躬,“葉老,您好。”
葉老笑起來,聲音悶沉,卻又有一股說不出來的上了年紀的人獨有的慈祥之意,“彆客氣,你要是不介意,就叫我一聲葉伯伯。”
後麵的葉陽:“……”
他豈不是要喊花昭小嬸子?
花昭年紀比他還要小一歲呢。
葉老趕忙說道,“快坐。”
商北梟給花昭拉開凳子。
花昭扭頭看了商北梟一眼,才坐下。
花昭心裡暖意融融。
她知道,他不遺餘力的在他相識的朋友或者是長輩麵前,展示出他對自己的體貼和喜歡,這樣,他身邊的人也會高看自己一眼。
兩人四目相對,相視一笑。
一個眼波溫柔,一個靜如深潭。
花昭坐好後。
商北梟才在花昭的身邊坐下來,“葉老,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
話音未落。
傅祁川推門而入,“不好意思,路上堵車,我先自罰三杯。”
傅祁川端起酒杯,連飲三杯。
葉老好笑的說道,“沒事,沒事,你說你這孩子!”
商北梟鋒銳的唇瓣微微抿起,他說道,“葉老,他就是貪杯。”
葉老嗬嗬笑起來。
傅祁川喝完酒。
一屁股坐在了商北梟的另一邊,“葉老,我把人給你請過來了。”
葉老輕輕咳嗽一聲,歎了口氣,說道,“北梟,今天約你過來,其實還是這個小兔崽子的事!”
葉陽:“……”
他臉紅的厲害。
幸好最近在基層磨練,天天在外麵跑來跑去,臉都曬黑了,要不然,一張小白臉怕是要紅的像是猴屁股一樣了。
饒是如此。
葉陽還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不好意思抬頭看人。
商北梟點點頭,說道,“葉老有什麼話直說就好,去年華君逸的事情,我知道葉家也出了不少力。”
葉老揮揮手,一臉悲憤地說道,“彆提了,要不是那件事情,我還不知道華家用葉家的名義,在外麵坑蒙拐騙了多少人呢!多虧了你!”
商北梟握住花昭的手,輕聲說道,“葉老,當初將華君逸打到重傷的人,近在眼前。”
花昭麵紅耳赤。
暗地裡在商北梟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葉老看著花昭,異常的驚訝,“原來就是你啊,孩子,你做的好!”
花昭臉更紅了。
葉陽倒是挺直了腰板。
因為在場的所有人裡麵,臉最紅的人,不是他了。
葉老感慨說道,“拔起蘿卜帶起泥,要不是你,我們葉家吃早要被華家拉下水!”
花昭連忙說道,“也是我衝動行事了。”
葉老哎了一聲,“女孩子遇到這樣的事情,自我保護本來就很難,怎麼還能怪你呢?唯一要怪的就是華君逸那個小雜種!”
傅祁川笑了出來,說道,“提那個敗類做什麼?我聽到他的名字就覺得十分倒胃口了。”
酒過三巡。
葉老才誠懇地說道,“北梟,我其實,有個不情之請。”
商北梟耐心的看著老人家,“您說,葉老。”
葉老歎息,說道,“不瞞你們說,葉家的仇人也不少,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家裡這顆獨苗苗。”
葉陽挺直的腰板又慢慢的矮下去。
葉老繼續說道,“可是葉陽想要走這條路,就注定不能在我的庇護下,不能在我的眼皮下,不能在人人都想恭維我的地方,要不然,他學不出來!
最好的人民公仆,必須是從基層做起來的,要從人民中來,到人民中去,他要親眼見證苦難,見證貧窮,見證善良,也要見證刁蠻,經曆刁難。”
商北梟頷首,“葉老大義。”
葉老擺擺手,“你高看我了!隻是現在陽陽他情況不容樂觀,不少人想要趁機對陽陽動手,陽陽已經死裡逃生好多次。”
葉陽微微壓了壓眼瞼。
商北梟基本上明白了,他問道,“葉老是想要從我這裡拿幾個人保護葉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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