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眼睛通紅。
她呐呐的說道，“人在山窮水儘的時候，是能夠迸發出巨大的潛力的，這次，總是你受傷了吧？”
曹妄還沒說話。
花昭又懟道，“這麼大的血腥味，不然就是你來月經了？”
曹妄：“……”
在來月經和受傷之間，曹妄還是承認了後者。
他倚著座椅，嗬嗬的笑出來。
花昭問道，“你被打傻了？”
曹妄動了動身子，說道，“好久沒這麼痛快了，人啊，就是要經常見血才行。”
花昭嘴角輕微的抽搐一下。
不敢苟同。
車子終於駛向了鬨市區。
花昭筋疲力儘的將車停在路邊。
剛好。
車子也沒油了。
花昭下車。
借到了路人的手機。
給商北梟打電話，曹妄身上響了。
兩人對視一眼。
曹妄驚訝的問道，“你給我打電話？”
花昭已經不想說話。
曹妄忽然想到了什麼。
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手機，“商北梟的手機在我這裡。”
花昭：“手機在你這裡，你看我找路人借手機，屁都不放？”
曹妄皺眉，“花昭，你粗魯了。”
花昭：“……”
她很想打人。
她看著曹妄就長了一張找打的臉。
花昭給好心的路人解釋，說曹妄的腦子不好。
路人看著曹妄四肢發達的樣子，表示理解。
花昭搶過手機。
曹妄提醒說道，“有密碼的。”
剛說完。
花昭就用自己的指紋解鎖了。
她打電話給周彥。
周彥秒接。
花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周彥，我……”
一句話還沒說完。
商北梟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昭昭，你們在哪兒？”
原本還麵色無恙的花昭，聽到商北梟的聲音，忽然就紅了眼眶，她說道，“我在市區，你在哪裡？”
商北梟說道，“我馬上到。”
曹妄看著花昭眼角濕潤。
連忙說道，“你哭什麼？你彆哭行不行？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
花昭不想和曹妄說話。
她背過身去。
用手背擦眼淚。
曹妄好笑的坐在路邊上。
隨手揪了一根狗尾巴草，咬在嘴裡，“你知道我和商北梟是怎麼認識的嗎？”
花昭：“不感興趣。”
曹妄被噎住。
他飛快的嚼著野草，說道，“我非要說。”
花昭轉過身。
開口說道，“既然你的嘴巴停不下來，你就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設計這一出，來戲弄我？”
曹妄嚼東西的動作微微頓住。
世界好像被裝上了暫停鍵。
曹妄呆滯了兩秒鐘後，才說道，“因為，女人沒幾個好東西。”
花昭：“……”
曹妄伸直一雙長腿，身子向後仰。
他眯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