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梟在花昭的臉上親著。
留下一串濕潤。
花昭一邊躲,一邊嗔怪的說道,“你屬可樂的嗎?”
商北梟親完了。
他輕微的蹭著花昭的額頭,說道,“我現在的夢想,是和你結婚,白頭到老。”
花昭語氣堅定的說道,“我們一定可以白頭到老,商北梟,沒有任何能把我們再次拆散的。”
花昭挺起胸。
去蹭商北梟的下巴,嘴角。
商北梟身子猛地收緊。
在老房子著火之前,商北梟憑借著過人的意誌力,說道,“乖,你身上有傷。”
花昭身子扭來扭去。
不想被商北梟推開。
她說道,“我傷口都好了,壓不到就沒關係……”
商北梟本來就素了一段時間了。
哪裡經得住自己的喜愛的女人這樣的撩撥。
他動情地親吻著花昭。
將花昭側放躺著。
他在花昭的身後。
兩人這一晚。
水乳交融。
精神好像也在一定的時刻達到了共鳴。
今晚上,興許不是他們之間最激烈的一次,也不是他們之間最長久的一次,但是確實一次精神的交彙。
是兩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纏綿。
很是快樂。
第二日。
花迎正襟危坐的坐在沙發上。
旁邊是一臉等待的曾博。
商北梟先下樓來。
花迎輕輕咳嗽一聲,說道,“昭昭呢?”
商北梟總不能對著自己的丈母娘說你的女兒昨晚上累到了,今天還沒醒。
他一笑,說道,“昭昭還想再賴床會兒。”
花迎表情很明顯的不像是平常的樣子。
商北梟直覺不對。
他剛要問。
曾博忽然冷不丁的開口,說道,“北梟,出去跑跑?”
商北梟明白。
有的話花迎不好開口。
曾博來給花迎做嘴替了。
商北梟頷首。
和曾博一起走出了彆墅大門。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
花迎長長深深的歎息一聲。
北梟為昭昭放棄的太多了。
多的讓花迎有點害怕。
她隻怕。
若是兩人不能走到最後,今天被北梟放棄的一切,遲早都會成為捅向自己的女兒的心臟的一把刀。
自從知道了公司的任免之後。
花迎的一顆心臟都好像是懸空了。
很久很久不能落地。
她的惶恐已經壓抑住了開心。
門外。
商北梟直言不諱地說道,“曾叔叔,有話直說吧。”
曾博一邊慢慢跑著,一邊說道,“我聽說老爺子真的要退居幕後了?”
商北梟頷首。
曾博摸摸下巴,繼續說道,“不瞞你說,我還聽到了一些八卦,我也不知是真是假,隻是心中難免困惑。”
聞言。
商北梟反問道,“傳言說是誰要繼承老爺子的位置?”
曾博說,“我聽一些傳言說,是四爺?”
商北梟承認了。
曾博半天沒說話,半晌後,他小心翼翼地問道,“昭昭不能生育這件事情,是不是占據了很重要的考慮範疇?”
商北梟並沒立刻回答。
曾博說道,“我們隻是很擔心,北梟,叔叔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對昭昭的感情,你們之間,叔叔都是看在眼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