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阿姨,許阿姨,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首長,許阿姨好像生病了,我們能不能先去給許阿姨找醫生看一下。?”
蘇蓉想要在眾人麵前表現出一副他善良的好形象。就像一朵盛開的花朵,總是散發著迷人的香氣,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不用醫生,她會很好的待會兒。你說是不是啊!許慧同誌。”馮衛國冷冷的看著許慧。
徐慧根本就不敢把眼睛看向馮衛國。“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等會兒你就會知道的。是你說還是我找人替你說。”
“”大廳裡落針可聞,死一樣的安靜。
“龍保國,蘇國勝,你們兩個人都是在職軍人,這裡有份文件,你們好好看看吧!”
“保國,保國,彆看,我們回家,我們走。”許慧死死拽住龍寶國的手腕,祈求的看向他。
“嘭……”馮衛國重重的拍了一下辦公桌。徐慧突然驚嚇的手一抖鬆開了龍保國。
“作為一個軍人,優柔寡斷猶豫不決,你這樣的軍人誰在你手下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龍保國被說的麵紅耳赤。幾步離開了許慧,拿起了那份文件認真看了起來。
大約過了十分鐘。“那份血型報告你們倆有看不懂的地方可以問咱們醫院的血液科主任,劉教授,他就在你們後麵。”
“兩位同誌你們好,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你們可以問我。”
龍保國拿著那份報告首頁一直哆嗦著,帶著一絲期望的看向劉教授。
“劉教授,我妻子是O型血,我是AB型的血,為什麼我們的孩子不能是O型和ab型的?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龍保國同誌,我很確定的告訴你,我們沒有弄錯。這是世界醫療組織研究出來全世界共認。所以不會有弄錯的地方,世界組織已經做過了很多的實驗。沒有一例錯誤,所以不存在例外。”
“所以龍弛……”
“是的,龍弛同他不是你的兒子。”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龍馳是他的驕傲,他最器重的兒子。
他用一雙充血的眼睛看向了許慧:“死死抓住她的肩膀,你說……”
“保國,我……我……!”許慧抖如篩糠,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蓉蓉不是我的閨女。那我的孩子去哪裡了。”張秀芳看向中間群人,她現在心慌的不知道該問誰。
“病房……對病房,當年我孩子出生許慧也住在那裡生了一個孩子。”張秀芳抓住自己的頭發,使勁砸著自己的腦袋。
蘇愛軍和蘇愛華連忙上前去抓住母親的手。“媽,你冷靜一點。”
“對,我要冷靜,我要冷靜。我要想想當時……我記得我是生了蓉蓉第二天,許慧住進來的。
當時她也生了一個孩子,就住在我的床隔壁,可是他隻住了一個晚上人就走了。
我還在奇怪呢!哪有人生了孩子住一晚上就走的,又不是窮的住不起醫院的人……!
對了,還有一件事,小紅來給我送早飯,他說醫院裡到處都在傳昨晚半夜醫院裡丟了一個男孩子。
可是丟了一個男孩子和我家的蓉蓉又怎麼回事兒啊!難到那天晚上醫院裡有人販子傳門偷小孩?
這不對啊!我的蓉蓉隻是被人換走沒有被偷掉。等等,我想想,我在想想。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疏忽了,那天我出院的時候,兩個小護士在幫我收拾東西。
他們還聊天說我們這兩個女孩兒是劉醫生走之前最後接生的兩個孩女孩子。我還順口問了一句,哪兩個小孩兒?
兩護士說就你們這個房間的兩人啊!兩個護士還誇我們幸運,說劉醫生的接生技術很好,從來沒在她手裡出過任何醫療事故。
不知道新調來的接生醫生又怎麼樣。當時我們也不住在一個大院,也不是很熟,所以我也沒在意。”
張秀芳一把撲到了許慧身上,狠狠掐住了許慧的手臂:“你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對不對?要不然也不會慌慌張張第二天就出院,你又不是住不起醫院的人。”
“”
“還是讓我這個老太婆來說吧,我知道所有發生的事情。
許慧,你這個毒婦,我要是把你乾的所有醜事、惡事、臟事、通通都說出來。
讓天下人知道你是怎樣的惡毒肮臟,你這種破鞋在我們鄉下早該進豬籠沉塘。”
“說正事!”馮衛國鏗鏘有力的聲音響起。
“說清楚,我要真正的事實,看在你坦白自首的份上,可以讓法院給你酌情量刑。”
“是,首長我一定說的真真實實,如有一個假的我願天打雷劈。”周月娥用恨意的眼光看著許慧說道。
“許慧找她家小保姆,讓小保姆給她找一個人幫她換小孩。這隻是一個準備。
如果她生的是一個男孩,這些事兒都沒有,如果生的是一個女孩兒,就給她找個男孩兒換上。
那些天我一直和她家小保姆一起在醫院婦產科裡麵轉著,看有沒有合適的小男孩兒。可是那兩天來的產婦並不多,生男孩兒的人家對孩子都寶貝著,寸步不離,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
又有一天早晨我們吃過飯又到醫院去轉悠,到醫院大門口碰到一對農村裡麵來的夫婦抱著兩個孩子,一路著急叫醫生說孩子高燒的已經有些不正常了,求醫生救救他們。
立馬有醫生接手檢查了孩子的情況,孩子確實發燒挺嚴重的。兩夫妻就一直照顧那個女孩兒。就對另外一個孩子放鬆了。
許慧那天也去了醫院,當時還假好心的去關心了一下那孩子的情況。也知道了兩孩子是一男一女。
她就把主意打到了那個男孩子的身上。本來她的預產期還不到,她去找醫生說她預產期已經過了,讓醫生給他打催產針。
許慧很順利的生下了一個女孩兒,晚上那對夫婦生病的孩子不停的吵鬨。
等那個小丫頭終於休息下的時候,兩夫婦已經累的不行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