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看著做好的竹凳子:“看你做這一張凳子的時候還挺笨拙的,沒想到你現在也做得挺順溜的。這動手的技能真是不錯,”
“這有多難啊,軍事演習可比這個難多了。”
“我明天要上山一趟,你去嗎?”
“龍弛這幾天都很忙,他有空陪你上山?”
“他不去我可以自己去啊。不過有他要快一點,沒他慢一點而已。”
“本來這是想等龍弛回來給你說的,我先給你說了吧。”
九一挑挑眉:“哦!有什麼事嗎?”
“就是明天不是休息日嗎?我們認你做妹妹,這也得有個認親儀式,不是嘴上說說而已。本來說明天中午的,可是龍弛這幾天很忙就改到了明天晚上,你看可以嗎?”
“我是無所謂,你看我每天躺在這裡又沒有什麼事做。就你們的時間安排。”
周鴻看了看時間。“好了,我回去了,龍弛待會兒要回來了。明天頂多再有一中午,我就把能把4個凳子弄好,然後還有一張竹桌子也弄好。”
“行啊,我們明天中午去了山上,回來你就組裝吧。”
這是龍弛第三次遇到這個小孩,滿臉的桀驁不馴,眉宇間透露著一絲倔強。臉龐黝黑而粗糙,像是經曆過無數的風吹雨打。
嘴唇乾裂的有道道血口子,手上也都是小傷口,像是述說著他的生活的痕跡,衣服也破破爛爛,還不合時宜。
這個季節快要天黑的時候天已經有些冷了,可他還穿著一件破單衣服沒有紐扣裡麵是一件破t恤。腳上一雙破布鞋,前麵兩個腳趾都已經露了出來。看他的方向應該是從他們家後山上下來的,與他擦肩而過,走路一瘸一拐往軍營的方向走去。
龍弛裡有些難受。他知道這個小孩。就是軍隊裡麵也有人私下在傳,這個孩子命不好。他父親是軍人,卻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後來咱一路輾轉。經曆了兩三個收養他家庭,可是孩子一去,那家庭都要出點事情,慢慢的就沒人再領養了。
龍弛推開自家的院門。看見一一把那些曬起來的菌菇一串一串的往房簷下麵放。
“回來了?我聽周二哥說你們這幾天特彆忙,沒有加練嗎?”
“那還不至於。”說著也過來幫著收抹乾菌菇。
“我來就是了,這麼輕的活兒,你坐著歇一會兒吧。”
“沒事兒,這些訓練都已經習慣了。”
“周二哥說你們明天也要訓練是嗎?”
“我明天中午請了半中午的假,我們可以早早上山去一趟。”
“我還說你忙就算了,讓周二哥跟我一起去一樣的。”
“沒事兒,也就幾個小時而已。”
“在北方山上的藥材啊,肯定比你原來住那地方的藥材要多一些。”
龍弛想了又想說道。“一過幾天我要去出一個任務,大概要一個星期。你一個人在家沒事兒吧?
“這能有什麼事兒?以前沒吃的都能過,現在家裡這麼多吃的,就算我煮的不香,但是煮熟還是沒問題的。”
“還有唐阿姨他們家說明天晚上要請上幾個人弄一個簡單的認親儀式。”
“今天周二哥給我說了,他們想辦就辦吧,我還沒見過這裡的熱鬨。”
“好,那你晚上想吃什麼?”
“你看著做吧,我也說不出個名字,麵條也可以。方便,煮飯的話還得炒菜麻煩,你煮點麵條吧。”
“行,我們煮點湯麵。昨天唐阿姨拿來的糖糕給煎上。”
“對哦,還有糖糕我都給忘了,那東西還挺好吃的。”
“喜歡吃啊,等我有空回來我給你弄,那個又不難。”
“你可真是個全能型的。上得廳堂入的廚房。打的豺狼,入的……!”
“入的什麼?”龍弛看向九一。
“沒什麼,以後告訴你。”九一笑笑。龍弛看了九一眼。有時候看起來他挺成熟的,但是有時候卻又有些俏皮。偶爾也會捉弄人,真不知道他以前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長大的。
龍弛一回來九一就像個小尾巴一樣跟著他。看著他做各種事情。然後遞給他想要的東西。一開始的什麼也不懂,隻要他一轉身,她就能把他想要的東西遞到他手上。
龍弛脫了外套卷起袖子,手臂上的肌肉鼓鼓的,一塊一塊呈流線型線條相當的漂亮,看得九一都想上手摸一把了,感受一下那種膨脹有力的感覺。龍池舀了一碗白麵麵,半碗粗麵。九一用水瓢舀了一定量的水倒在了裡麵。
龍弛趕忙阻止道。“你這一下全倒進去。隻有煮麵糊糊了。”
“不會,現在揉出來肯定是麵條,我以前看你揉做麵條的影這麼多。”
“這能看出來的。”
“當然,不信你攪拌。”
龍弛慢慢把麵粉攪起來,揉出還真就是一個不硬不軟的麵團。
“你這眼力還挺好的。”
“如果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那我們在那地方就活不了。”
龍弛和好了麵,用塊布蓋起來醒在這裡。等一會兒做麵條的時候,麵才會更勁道。又把昨天煮麵剩下的一點兒白菜葉幫子切成絲兒。切了點小蔥。看到了蔥他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一一,我們的蔥你是不是弄了什麼肥料?這才幾天就長出了兩個指節高。其他兩樣綠葉蔬菜也都出來冒了嫩芽。”
他雖然沒有種過莊稼,但小時候家裡也有一小塊菜地,那女人不種地,那一小塊菜地就是他種著的。都是隔壁的奶奶,告訴他怎麼種。他覺得就是在播種的季節種下的蔬菜,也沒有一一照看的這些蔬菜長得快。
“不會這麼顯眼吧?突兀嗎?”九一有些不確定的問。他也沒有種過田,在修真界那些種靈芝和這些可不一樣,那都是用法術的,和這裡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也不是很突兀。我們家也沒什麼人來。因為我每天去澆水,所以才觀察的比較仔細。”
“那就好!我還以為特彆突出呢。”九一拍拍小心臟。
“那你是乾了什麼?”龍弛看他的樣子想笑,原來他也有怕了。
“我就用了一點小法訣汲取術,我現在也做不到用催生術,都需要法術,我現在沒有。隻能幫我們撒下的種子,用於了一點兒汲取術,汲取了周圍草木的綠色生機,所以它才長得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