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回來了?”
“嗯!”
“龍副營長,你這是……?朱國安看著杵著拐杖的龍弛問道。
“沒事,受了點傷。進來坐。”
“朱連長,任同誌,你們進來坐。”九一也立馬招呼。
“好的,謝謝!”
張良天從牛車搬了一大圈炕布:“龍副營長,你們家的炕布我買回來了,我來看看你們家到底是怎樣弄房頂的。”幾人讓開扛著東西的人。
眾人來到了客廳:“其實也沒什麼大技術。要簡單弄的話。你直接把炕布釘到橫梁之上。想要好看一些的話,那你隻有去木工廠裡麵開木條,把下麵弄平再釘上去,那樣就好看一些。”
“現在去開木條,要用太長的時間了。我還是弄個簡便一點的吧。”
“這樣也可以。”
“朱國安,你看這樣弄起這屋子裡麵看起好多了,我們也弄吧?”任立芳見九一他們家這釘過炕布的房間裡麵看起來就舒服多了。
“可我們還沒有買炕布。”
“這外麵牛車不是現成的嗎?再去一趟就是了。咱們先弄一個房間出來。要不然今晚上怎麼睡?”
“那我問一下?”
“朱連長,你想用就對外麵的老鄉說吧,我們也是今天早晨去雇的他的牛車。我去把牛車上還有一大卷拿下來,那是給我家買的。”
朱國安很快和外麵的老鄉協商好了。老人也想多掙點錢,不過就是多跑一趟罷了。
“九一同誌,立芳和丫丫在你們家休息一下。我去鎮裡買點東西。”
“不用了,國安。馬上就要中午了,我們去軍區招待所裡麵吃飯,你忘了丫丫每天還要睡午覺的。
”那好吧,你們在那裡休息,我弄好了再來接你們。”
“九一,我們的行李都在那邊院子裡,你幫我們看著一眼就行。”任立芳看著他們院子裡麵放著的幾個大包裹道。
“行,沒問題,這裡是軍隊,一般還是沒有小偷敢來的。”
朱國安一家三口離開之後。張指導員也抱著他們家的一大卷炕布回去了。
“老大,嫂子,我們回來了。”汪泉和蔣勇一人搬了一大捆乾柴。
“還有兩大捆我們放在這後麵,你們燒完在去拿就是了。”
“行了,有這幾大捆柴,我們要燒一段時間了,不用再撿了。這炕布買回來了,你們幫著把小孩那間屋裡麵給訂上吧。”
“好的,老大。”
“一一,你去分揀藥材,我去弄午飯。
“叔叔,我們幫你。”
“好。”
幾個人分彆都去做著各自的事情。九一拿了一個凳子坐在院子裡麵撿藥材。今天背了一個大背簍采了不少。而且感覺早上采的草藥靈氣濃鬱一些。
“一一。”
“三哥,四哥。你們來啦,快進來坐。三哥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晚上剛到家。”
“三哥,四哥。”龍弛聽見外麵有人說話,拄著拐杖也出來了。
“龍弛,腿怎麼樣了?”周三哥關心著龍弛的腿。周四哥把手上提的東西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麵。
“一點小傷,幾天就好了。”
“你們坐,我去弄午飯,一會兒就好了。”
兩人提著凳子也來到了院子裡麵。九一把藥材分揀到各個竹簸箕裡麵。
“一一,你這是大早晨就上山去了?”兩人看見這些藥材上麵還有著露水。
“是啊,龍弛的腿傷了嘛,我去給他采點藥草,讓他好的快點。”
“三哥這是休假回來?”
“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吧?是有其他的事情嗎?”
“犯職業病吧!”周三哥說著有絲落寞。
“我看。”
九一給周三哥搭了搭脈搏:“你這很嚴重啊。身體濕氣過重。引起全身各個器官有病變的幾率。很危險了。”
“小妹,你的醫術真的很出色?”
“一一,有沒有辦法醫治?”周四哥很是擔心的問道。
“有是有,不過這個病可不是一下兩下能醫的好的。體內的病可不是體外的病。這是需要經過長時間調理的。”
“能醫好嗎?”
“能啊,不過三哥現在可沒辦法再勝任你現在的工作了。甚至連大幅度的鍛煉你也做不了。因為這個病變量不知道會從什麼器官開始。你現在隻能以休養為主。”
“一一,怎麼治療?你說了算。”
“其實三哥現在待在這北方。對你的傷來說,算是已經有好處的了。不要在靠近濕氣重的地方。三天做一次針灸。再給你搭配一些草藥。半個月之後,三哥你的身體應該能和正常人一樣。不會隨時感到身體不舒服。”
“小妹,你的醫術真的很不錯。你不知道吧,我現在這種情況在醫院裡麵已經待了一個月了。他們根本就沒辦法再治下去。因為他們找不到什麼有利的方案。再治下去,就怕我某個器官就開始衰竭了。”
“你這病說實話也隻是環境引起的。離開了那樣的環境,慢慢調理。就四哥昨天帶回來的那個老中醫他也能治。”“何大夫他們現在還不能光明正大的露麵。不過再過上幾天就好了。平反的文件已經發下來了,隻是還沒到這裡。
你知道何大夫的醫術很好,所以京都那邊也想把人留在那裡。這幾天一直在扯皮,還是昨天何大夫說他願意留在這邊,如果他們那邊有人要過來看病,他也不會拒絕。
何大夫都這樣說了,那邊也就沒有辦法了。畢竟何大夫這樣的人才在華國來說算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另外兩位老人是乾什麼的?”
“吳秀華女士是一位真正的大學曆史教授。段老是一位非常出色的機械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