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憑你們是軍人,就得無條件服從一切上級命令。”
“哼,你多大的官兒少在這裡狐假虎威。你連個上校都不是。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訓練我嗎?”
一個起頭,下麵起碼有10幾個人的一起反對。
九一看了一下下麵那些人。
“桑隊長把這些人的編號記下直接丟出去,他們連測試的資格都沒有。”
“九一同誌會不會……”
“沒什麼,有事我擔著,我說過我不要廢物。”
“11,35,47,61,69,78,92,106,152,169,182,197。出列。”
“出列就出例,誰怕誰呀?”這些人還是很囂張的吼道。
上邊坐著的有幾個人臉色相當難看。他們沒想到這些人這麼蠢。一點兒都不懂得收斂。真是被家裡麵慣的過了頭。連首長在上麵看著都敢如此的囂張。
這可是正規的訓練場,可不是家裡給他們安排的那種閒散崗位,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些人有家人長輩的照拂,簡直太得意忘形了。
“來人,把這些人送走,這裡的選拔他們已經沒有資格了。”
“憑什麼,你說讓我們走就走。”裡麵還有人在鬨。但是已經有持槍的戰士過來將這些人強行的押上了一輛卡車送隔離了這裡。
馮衛國把這些人的名單報了上去。這下恐怕連閒散的崗位這些人也待不了了。等眾人收到撤職信之後簡直後悔晚矣。
現在沒有人搗亂,測試的倒很快。這8個人也嚴謹的執行著他們的命令。不給一絲一毫作弊的機會。”
九一看到結果,簡直氣笑了。外麵五大軍區一區給了20個名額。剩下名額全都由京都軍區占領了。
降低了兩個檔次,竟然都沒有一半的人。外麵的軍區合格率有50%。四舍五入,這裡幾乎上有一半的人不合格。
馮衛國看到這個測試結果的時候,臉簡直黑的不能再黑。應該加大力度整頓了。這兩年沒大戰,這些人已經放鬆了。
打了個電話報告了這裡的情況。上麵的人也嚴肅起來。沒有戰事人都變得安逸了。這可是大忌。
這時的一眾人又坐在了會議室裡麵。這已經是下午的6點多。
“一一,你看這些人來都來了,他們也是軍中的佼佼者。你看把你把早晨練的那一套鍛體術教給他們怎麼樣,這些人就不加入這裡麵的特殊訓練組了。”
“無所謂,彆說教他們了,他們就是回去把這個傳給全軍隊,我也沒有意見。”
“我代表國家,全國人民謝謝你。國家的強大需要強兵強將。但你能無私的奉獻。國家和人民不會忘了你。”
九一心裡其實在想:根本沒必要,就這種低等練體術在修真界那就是小孩練的。再大一點基本都是在修煉之中了,飛簷走壁隨處飄。手握法寶武器放大招。
“行,那今天就到這裡了,明天開始正式學習。”
“父親,要不你先回去?等吃過晚飯之後,我先教他們12組動作,再讓他們記一下人體經脈圖,他們有空可以練習,省得明早晨的時候在一步一步教,簡直浪費時間。”
“一一,你呢?”
“你先走,我和龍弛一起回去。”
“行。也彆練得太晚。”
“大隊長,這裡的檔案室裡麵有沒有那種人體經脈圖?”
“這是要新戰士才學的一點東西,這裡可能沒有。現在要這個東西嗎?”
“有圖作比對,我覺得他們應該學得快一點。”
“行,現在是晚飯時間。我讓人送一張過來。也不耽擱。走吧!不管怎麼樣也得先吃了飯再乾。”
“大隊長,晚飯吃什麼呀?”
“放心吧,這是特殊訓練營,生活還是不差的。強將還不差餓兵呢。他們的訓練量很大,生活得跟上。要不然不是把人訓強了,而是把人給訓殘了。”
九一三人過去的時候,還有不少的人在吃飯。這裡有圓桌,還有那種長條形的桌子。看他們的飯盒裡麵紅燒肉,雞蛋,雞腿還有牛肉燒土豆,確實生活挺豐富。
“一一,你在那桌子坐下,我去端菜。”
“龍弛,你們都坐下吧,我讓小戰士把菜端過來了。”
這一眼看過去,有生人也有熟人。九一在這裡看其他人,他不知道,在彆人眼裡他也是稀奇的人。
“你們說那女人是誰呀?怎麼一下午都和龍池在一起?”趙桐同一桌人吃著飯看著九一進來,三人坐在一桌圓桌上。心裡有深深的妒忌。這人也長得太漂亮了。
這一桌其他的人也有意無意的看著那個嬌小可愛的女人。長得可真是明眸皓齒,傾國傾城。這一下午有不少的人都在猜測這姑娘到底有沒有結婚。
杜兵在看見這張臉的時候,覺得他大哥說的太對了。這根本就不用去做血檢,就敢100%的肯定。
天下雖然有很相似的人,但卻沒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除非是親人,這張臉幾乎上是從媽媽的臉上刻下來的一樣。是媽媽多了份溫暖。妹妹卻給人一種神秘感。九一一下午早就感受過了各種各樣的目光。但有兩道眼光卻是特彆的熱烈,與眾不同。九一看向那個男子。和杜航有五分像,倒是和她有七分像。
那男的回她大大的一笑。看起來有些傻氣,但從那張臉上顯出來就有一些靦腆了。
“杜兵,你笑的那麼傻裡傻氣乾什麼?這女人還真是會勾人呢。”
”你閉嘴吧你,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說不來話,以後就彆說了。”
“切,人家不過看了你一眼,看你像個狗腿一樣。惡不惡心?連點兒美色都抵擋不住。人家勾勾手指,你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我本不想與你計較,你偏偏這張賤嘴說的讓人煩。你是看不懂人的臉色嗎?你不知道沒人喜歡跟你走在一起嗎?天天插在我們中間,你的臉到底有多厚?既然要揣著明白當糊塗,那我就挑明的說,我不喜歡跟你走在一起。有我的地方你就彆過來了,看得讓人惡心。”
“杜兵,你太過了。再怎麼說大家都是家屬大院的人,沒必要說的這麼難聽吧。”
“我不這麼說,她就揣著明白當糊塗,好像誰都喜歡她似的。我現在就明明白白說了,希望她也要點臉,彆讓我再說一次。”
杜兵端的飯盒離開了這一桌,坐在隔了那桌他大哥那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