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下午是怎麼糊弄了一群人的?”
“隨便紮紮不就行了嗎?照肉厚的地方多著呢。隻要不紮到靜脈,紮肉裡又不會出什麼問題。
我開始說要仔細檢查,就一個人在裡麵給抽了血。後來給那些人教學的時候,隨便說說不就行了。
要是那小姑娘的父親後來也來了。也沒看出哪裡不正常。”
“那他看見你抽血了沒有?”
“今天下午那小姑娘來找我過去的早,醫生都還沒上班。我就趁人沒人的時候下手的。那時候小姑娘的父親也沒在。”
“幸虧你是在人還沒到的時候先把血抽到了,要不然你肯定抽不到血。”
“那男人看起來挺正派,斯斯文文的。”
“正派,我看未必。我聽歐小雅說她父母很相愛。但從這血液之中,我聞見了這女人身上很駁雜的氣息。這證明他跟很多男人發生過關係。
有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在外麵給自己帶了無數頂綠帽子的?還無所謂的每天恩恩愛愛,這不明擺著有問題。”
“今天中午歐曉雅說她還有一個哥哥,就是身體不太好,是在圖書館裡麵上班的。”龍弛突然想起來。
“今天沒見到她那個哥哥。”
“那就奇了怪了,今天中午歐小雅還說她哥哥在那裡守著母親,她才過來的。”
“你明天還去嗎?”
“聽了你說的情況,原來打算不去了,但是我現在又想去看看了。”
“明天我也去吧。”
“一一,不可以,如果那男人真有問題的話,那太危險了。你現在還傷著呢,”
“龍弛說的對,你可不能再去了。再出點事,你肚子裡的寶寶不要了嗎?以為上次安全你就大膽了。不要有僥幸的心態。”
“那這樣龍弛你找人在那裡去看的,等那男人不在的時候,我去看看那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你如果實在想去,那明天我就去安排吧。”
“這應該不難吧,聽說那男人還是什麼文物廳的廳長,他不可能每天隨時待在醫院吧。”
幾人商量好之後,外麵的小警員還沒走,又把何老帶了回去。
這時候天也不早了,龍池拿出了他們的晚飯。甲魚人參湯。幾個驢肉包子。龍弛給九一盛了滿滿一碗。
“你彆隻給我盛,你自己也喝呀,你練了內力要時常補的。要不然你內力很難漲上去的。
像我們那裡小孩兒練氣入體之後,孩子也開始吃有靈力的食物。這樣相輔相成,才能進步的快。”
“好,這鍋裡麵還有,你喝吧。”
“你那張空間符裡麵我就給了你一些食材,還需要什麼你給我說。這裡可裝了兩空間服的物資呢。驢肉還有40多斤,羊肉也是,野牛才吃了一半。”
“我這裡暫時沒什麼需要的。我把下午弄好的湯和包子都給你,你放起來。有時候我要出去,你吃東西也方便。
你給我一些食材就好。菜也拿一些出來。白天我要去訓練營。觀察那些人的進度。
畢竟這是一項新的鍛煉。上麵知道我的事情,給了我很大的自由,但我也不能完全甩手不管。”
早晨天還沒亮龍池就醒了,看了看放在床頭櫃上的時間,現在才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