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鵬,你生我氣了是不是?”苗紅說著小心的伸手想要去拉段鵬的衣角。快要碰上的時候又把手縮了回來,好像怕段鵬不給她拉。
段鵬把臉轉向一邊,並不搭理她。這女人的這些把戲他太明白了。
扮可憐裝無辜,可是她的強項。那時候有他衝在前麵,現在就變成了這些傻子。
嗬嗬!他以前也是這些人群中的一員。
“阿鵬……”苗紅聲音委屈婉轉。
“我和他們想打好關係,也是為了我們以後在鄉下的日子好過些呀!你怎麼就不能理解我的苦衷,還要那樣說。我真的好難過啊!
“農村的生活有多難過,你不是不知道吧?”
段鵬直視著苗紅的眼睛“你是為了我們嗎?你是為了你自己吧。”
“阿鵬,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呢?”
“朋友?我算你哪門子的朋友?需要我給你當槍使的時候,就是你朋友。不需要的時候一腳踹開。
你每天向著不同的男人獻殷勤,讓彆人幫你乾活。你是怎麼好意思這樣說的?你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
“阿鵬!你怎麼這麼說?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
“停。你的感情我可真是攀不上。”段鵬說著,從口袋裡甩出了幾個信封摔在了苗紅的身上。
信封從苗紅身上滑到了地上。封麵上寫著“朱吾寶”
“問鵬,你怎麼會有這個的?”
“是不是很眼熟。”
“這不就是外麵賣的那些信封嗎?小鵬,你怎麼能這樣來汙蔑我”
段鵬冷冷勾了一下唇角“汙蔑?彆說這信不是你寫的。我可認得這些信封。這信封還是我給你的。知道這些信封有什麼不同嗎?”
苗紅“……”
“我有一個親戚在紙廠裡麵工作。這些信封都在印刷時出現了一點瑕疵,彆的工作單位不要,紙廠裡積壓了不少。
你給不少人寫的信都用信封裝。你又沒錢,每次寫信用信封都讓我幫你買。你從來也沒給過我一分錢。
我家也不是很富有,後來我乾脆就找了我家親戚,低價買了些有瑕疵的信封。
知青上後山檢柴,朱明每天都要坐在中途一棵大樹下麵一塊石板上休息一陣才回來。
其實那段路很近,基本上大家每天撿了柴就回來,沒人到那裡去生。
那天我上山檢好了柴,往下背的時候崴了腳,所以就到那裡去休息了一下。沒想到在那石縫裡我看見了個東西。你猜猜我看到了什麼
苗紅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低著頭,兩隻手相互絞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我叫段鵬,不姓朱。當我是傻子嗎?
“……”
九一他們回到了鋪位,開始弄這頓不是很早的早飯。他們並不知道他們走了以後在兩個不同的地方還熱鬨過一場。
龍弛拿出了兩個茶缸子,再拿出了幾個茶葉蛋放在裡麵。倒上了剛才打來的開水倒滿茶缸,把鹵蛋都淹起來,這應該能夠燙熱了。
把雞蛋熱上,又給另外一個茶缸裡麵放了麥乳精,用開水衝上。這五香鹵雞蛋還是向嬸做的,味道相當不錯。像嬸鹵了四五十個,都被她偷裝了起來。
龍弛又在上麵行李架上的大包裡麵拿出了一些小蛋糕。早飯的時間已經過了,車上已經沒有在賣早餐的的。
“你們倆吃什麼?罐頭還是麥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