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彆人同意不同意我不知道。
我唯一知道的是,穆乾會處理好一切一切。
他的身邊隻有我,也隻會有我。”
薑知意堅定的很。
薑正知道,現在他說什麼都是徒勞。
事情已經發生,他唯一能做的是把以後穆乾可能對薑知意造成的傷害降到最低:
“現在你們之間的關係儘量不要讓外人知道。
我會幫你阻止其他人給穆乾塞秀女。
但是如果穆乾他主動接受秀女的話,你還是和他斷了吧。”
歎了口氣,薑正轉身離開。
五十多歲的背佝僂了一分。
薑知意在家休養了兩天。
期間穆乾又送了許多好東西過來。
薑正一個好臉也沒有給送東西來的人。
其實讓薑正不省心的不止薑知意,還有薑涵意。
自從春日宴回來後,他的大兒子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和他頂嘴了,也不去找那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了。
整個人失魂落魄的。
薑正也懶得管,事兒再大,大不過薑知意的。
他現在首要的是觀察試探穆乾到底是靠不靠譜。
“大哥,出去走走?”
薑知意拿著唐詩和宋詞兩本書找到把自己關進屋子裡兩天不出門的薑涵意。
他準備和薑涵意一起去把這兩本書印刷出來。
上次淩檀兒被他教訓過後,死性不改。
還在鳳凰樓裡招搖撞騙。
一群世家公子和一些寒門清貴好像失了神誌一樣的對她吹捧甚高。
而且按照時間線也已經和穆祺搭上了線。
過不了多久兩人就會暗搓搓的商議某朝篡位的事兒。
淩檀兒之所以你能夠輔佐穆祺成功,多半依仗於那些被她虛假才華騙的世家公子。
而現在,淩檀兒身邊隻要沒有那些家族和新進寒門清貴的鼎力支持。
她和穆祺的謀反就是一個笑話。
“不想去。”
薑涵意有氣無力,手中摩挲著一枚龍眼大小的玉佩。
玉佩是平安扣的樣式,被紅繩串起來。
應當是貼身掛脖之物。
紅繩下麵的平安扣晶瑩剔透,是溫潤清透的白色。
內壁用金絲鑲刻著很小很小的“吾兒平安”四個字。
這是那天那人不小心掉落在床上的。
玉佩成色很好。
想來那人的身份地位不會低了去。
說不定是哪家小姐。
紅繩上似乎還帶著淡淡的木質熏香,很淡很淡。
但是如果細嗅還是能夠嗅出來。
這兩天他晚上夢裡總會有一個模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