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哥,我可以走了嗎?”裴弘深大著舌頭看兩兄弟。
卑微到不行。
惹不起,真踏馬惹不起。舌頭都腫了!
“滾吧,今天的事兒彆讓我在外麵聽到,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薑知意活動了下手腕,嚇的裴弘深縮著脖子點頭。
踉踉蹌蹌的爬到船邊,噗通一聲跳進了水裡。
然後又從水裡往自己的船上爬。
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薑知意他們的畫舫返回。
全程薑涵意臉色蒼白。
又變成了春日宴過後的狀態。
甚至更差。
“我是說,如果啊,打個比方,春日宴那天幫你解毒的是個男人,你要如何自處?”
薑知意試探的問。
薑涵意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薑知意會這樣問。
“我記得你以為淩檀兒是男人的時候,你曾經說過,你喜歡男人這樣的話吧?”
薑知意又加了一把火。
薑涵意搖頭,眼神有些躲閃:“我,我也不清楚。”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可能。
但是,如果真的像小弟說的那樣呢?
他還要負責嗎?
如果他找個男人回來,爹一定會打死他的。
可是,他糟蹋了人家。
身上帶著淡淡木質清香的人,想必也是霽風明月一樣的人。
想到這裡薑涵意更煩躁了。
“小弟,恐怕還要讓你陪我走一趟。”下了船,薑涵意底氣不足的說。
沒等薑知意開口詢問,主動交代:
“我把玉佩給了淩檀兒。那是春日宴那天,那個人不小心掉下來的。
我要把玉佩拿回來。”
薑知意氣死。
“如果我在晚回來一個月,淩檀兒褲衩都得給你騙沒。”
氣歸氣,薑知意還是跟著薑涵意去找了淩檀兒。
剛開始淩檀兒還是十分硬氣的不承認她騙人。
各種薑涵意不相信她,汙蔑她。
她好失望、委屈的不行之類的。
薑知意一巴掌過去,牙齒給她打掉兩顆。
人也徹底老實。
最後不情願的拿出了玉佩。
這一通折騰回家的時候已經晚上。
回歸原點的薑涵意又開始了傷春悲秋,睹物思人。
薑知意的生活則輕鬆的很多。
往返於家和皇宮,偶爾去看看程瀟。
很快十來天過去。
陳國和魏國朝賀的日子臨近。
兩國使臣也都到達盛京。
陳衝在皇宮裡看到那個就是死也忘不了的身影的時候,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他能夠確定在漢口城打他的人就是那個薑小將軍。